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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2 / 3)

。郑好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大半。

老鹰开口唱道:

“听说记忆会自带滤镜,

所以过去总是很美丽,

可为什么我不愿想起,

我把自己杀死的经历……”

他懒洋洋地拖着调子,像念经一样念着歌词,再加上那一脸不情不愿的表情,看得郑好是火冒三丈。

她低声骂道:“死苍蝇,唱的什么东西!不想唱别唱!”

韩澈侧着脑袋提醒她:“他本来就不想唱,这个结果是可以预见的。”

“那也不能这么敷衍了事啊!”郑好气得直翻白眼。

她不经意抬眼瞥向韩澈,这才发现他塞在鼻孔里的纸团都被血染红了。她急忙掏出纸巾,重新拧了两个纸团递给他。

韩澈接过来,云淡风轻地说:“谢了。”

郑好看着他红通通的鼻头,担忧地问:“你还好吧?是不是很痛啊?”

韩澈有些好笑地看着她。

“你忘了?我现在没有痛觉。”

“……对哦。”郑好这才反应过来,“那你刚刚叫得那么惨?”

“装的。”韩澈眼眸一弯,冲她扬扬眉,“跟你学的嘛。”

郑好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长长地舒了口气,“不早说,把我吓得要死。”

转念一想,不对,他虽然感觉不到痛,但身体还是遭受了伤害,流鼻血只是表象,不知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韩澈像是猜到了她的心思,安慰道:“别担心,他打得不重,我是吓唬他的。”

“谁担心了?”郑好嘴硬,还不忘揶揄他几句:“你刚入行,演技还有待打磨。要是我被打了,轻则痛哭流涕,重则倒地不起,讹人嘛,怎么夸张怎么来。”

“没你厉害。”韩澈抿唇轻笑,语气听不出是夸还是讽。

“那是。”郑好得意地笑了,“我可是流落民间的奥斯卡影后。”

韩澈点点头,“我跟奥斯卡之间,就差一张厚脸皮。”

郑好:“……”

这个臭徒弟,懂不懂尊师重道啊?

她提起一口气,刚要怼回去,舞台上突然爆发出一阵激烈的鼓声。

她震惊地抬眼望去,只见在架子鼓中间,童梦的手臂高高举起又落下,每个节奏都敲击得急促又狠厉,仿佛堆积在心头的愤怒在顷刻间喷薄而出。

郑好下意识屏住呼吸,心脏仿佛被那两只鼓槌重重地敲打着,跳得又快又猛,几乎跃出胸膛。

她在酒吧听过这首歌,她依稀记得,这里原本不是这么设计的。

是童梦终于忍受不了老鹰的敷衍演唱,所以借鼓声来发泄怒火吗?

舞台上,老鹰似乎也被震住了,手指僵硬地停在吉他上,一时竟忘了拨弦。

他扭过头,试图用眼神警示童梦,却得到更愤怒的鼓声作为回应。

郑好冷哼一声,吐出俩字:“活该。”

鼓声还在持续疯狂,老鹰也许是觉得傻站在台上有点尴尬,便走到舞台边,背身而立,向后一仰。

唱成这个狗屎样还想玩跳水?

郑好大跨步冲到他身下,弯下腰,用肩膀扛住他的后背,奋力往台上一撑。

上去吧你!

老鹰发现自己又呈站立姿势回到了舞台上,疑惑地向后看,结果对上了郑好的视线。

她眼睛喷着火,鼻孔喷着气,那恶狠狠的样子仿佛要吃人。

老鹰吓得打了个哆嗦,想从侧面溜下舞台,可郑好就虎视眈眈地守在台下,他不得不放弃这个念头。

鼓声骤然停止,安静两秒后,爆发出最后一击,石破天惊。

一曲结束,如大梦方醒,童梦起身鞠躬。

在短暂的静默后,台下爆发出排山倒海的欢呼吼叫声。

韩澈偏着脑袋,凑到郑好耳边,轻声说:“你朋友不该待在这种乐队……”余光瞥见她居然在抹眼泪,他瞬间愣住,怀疑自己看错了:“你居然哭了?”

郑好飞快地擦干眼泪,眼眶和鼻头还泛着红。

她嘟囔道:“我不能哭吗?”

韩澈眸光微敛,语气也变得柔和:“没有,只是有点意外。”

印象中,这好像是他第一次见她哭。

郑好斜瞥着他,意外地发现,他的脸上竟也有几道水痕。

她惊呼:“你也哭了?”

“没有。”韩澈抹掉脸上的水珠,把手伸到空中,看着指尖一点点被打湿,水滴顺着手指流淌,在掌心汇聚成一汪水洼。

他轻笑说:“下雨了。”

舞台上,老鹰拿起麦克风,简短地说:“下一曲,《上岸》。”

也许是被童梦的鼓声所感染,他的态度认真起来了。手指轻抚琴弦,一段精巧流畅的旋律过后,他凑近麦克风,用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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