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放光,手也不安分地伸到自家师父怀里开始摸上摸下,“快点拿出来给我看看!”
“哎呀,别急嘛!”反正本来也是要拿来哄她玩的。
神君将一叠纸递过去。
夜昙迫不及待地接过来,他就在一边给她介绍。
“哎,你别看这张。看这几张,这些都是我调查过的”,神君指了指一张单子,“这个性价比高,也比较符合你的要求。”
“这个是,要悬赏杀仇人啊?还是当年灭了自己全家的水匪?”这种任务经常有,但这个钱多!
“对,我调查过了,那人的确已经逍遥法外了二十几年。”
“你还调查了?”这么有职业道德的吗?
“当然了”,神君有些奇怪地看向夜昙,“肯定要调查呀,总不能滥杀无辜吧。”没有情还在干刺客香堂的时候就会好好调查客户和目标们的背景。不仅是因为有些人是惹不起的,还因为那些客户们,可并不全是占理的。
即使是刺客,也是有自己的江湖道义的。
“是吗?”夜昙顿了顿,转移了话题,“你方才说这个性价比高,这么说,这人很容易解决咯?”
“是啊,凭你的本事,三两下就能解决了。”不然也不会特地留给她了。
“行,那徒儿先走啦”,说着,夜昙将那单子收进了衣襟,一个箭步跑出老远,边跑边喊,“多谢师父啦~”
“哎,你慢点啊!”
真是的,没见过这么赚钱心切的。
神君在后面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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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如少典有琴所言,这次的任务,夜昙果然三下两下就解决了。
她返回刺客香堂拿单子换钱时,又在暗袖中摸到了另一张纸。
咦?这啥?
展开一看,原是她当初想要放一放的那张单子。
干掉自己师父那张。
还别说,欺师灭祖什么的……挺像魔教妖女干的事。
但……
没有情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到底是不是像这张赏格里写的那样,是个无情的,为了钱就能灭人满门的赏金猎人?
可是《有情侠影录》里写的,分明就不一样。
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都是些陈年旧事,谁又能真的知道其中的是非曲折呢?
夜昙稍稍纠结了一下,就释然了。
其实,她心里早就倾向于《有情侠影录》,还有兽界那些传闻了。
他怎么对别人,她也不想管。
只要对她好就行了。
所以这单么……
算了算了,就不做了。
领完了钱,受到金钱的鼓舞,夜昙觉得自己一下就充满了斗志。
不如再接再厉,继续去挑战一下营救闻人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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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等在刺客香堂里的神君见自家娘子又往竹屋那去了,赶紧抄近路前往竹屋。
只是没想到,刚打开门,就看见了白绥那厮。
“白兄,你在啊?”
“啊……你来了啊。是这样的,白某刚想到了一个新点子,就过来找你了。”说着,白绥递过来一本小册子。
“这是?”
“新剧本”,现在他与月下之间,根本就没有进展啊。
白绥也着急,他的金字招牌可不能砸了啊!
“白某是觉得,你必须要改变风格!”
说罢,白绥又递给神君一个色盅,冲他眨了眨眼。
“事成之后,记得请喝酒啊!”
“哎,你去哪儿啊?”神君翻了翻那剧本,刚想发问,就看见白绥起身准备离开。
“抱歉,今夜有约。”
夜昙和白绥混熟了以后,便推荐了他去缤纷馆表演。
今夜,他正是受了缤纷馆之邀,要去那里唱戏,便没空再指导闻人了。
“可是这……”神君为难地看了看手里的剧本。
“这次只能靠你自己体会了。”
“……”神君指了指剧本,又指了指白绥的背影。
到底是该说他是负责,还是不负责呢?
算了,就再信他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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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今天就你一个人吗?”屏风旁伸出了一个毛绒绒的脑袋。
“月下……”她果然来了。
少典有琴起身向夜昙走去。
谁知道她又把脑袋缩回去了。
“月下……”闻人神君追出去几步。
“干嘛?”夜昙一边说一边沿着屏风转圈。
白日里她刚赚了钱,心情正美得很。
她是起了捉弄他的玩心,隔着屏风玩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