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你的兄长就把他抢走了。
这么久,足够把色鬼逼成饿鬼。
你满意地亲亲他,抽身去布置。
骆秘书没有让你等太久,很快下面的人就传来货物无法停靠港口的消息。
顺便有家属带着警察来找那几个消失了五天的社会闲散人士。
“不好意思,这几个人我都不认识。”你微笑着说,“他们是做什么的?”
为首的女人大声道:“他那天晚上跟我说的就是来这块儿,然后就再也联系不上了,肯定跟这里有关系!”
“这里只是我们的仓库,你丈夫来这里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他在外面干什么也不跟家里说。”
这种理由,根本连搜查令都申请不下来。
“我也被你们弄得一头雾水了。”你老神在在地送客:“我的确不认识这几个人,也没见过,后续有线索的话我肯定会联系警局。但现在我有些生意上的事……”
“如果跟你没关系,怎么不打开仓库让我们看一下呢?”有个看起来年龄不大的小男生打断你。
你看过去,没什么情绪的眼睛却令他瑟缩起来,低头避开。
“公民有隐私权,不是你想看我就必须给你看,等拿到搜查令,我再打开让你好好找。”
一行人离开,你站在原地,收到他们走远的消息后打开仓库,四个已经被饿虚脱的男人赫然在目。
“差一点你们就能得救了。”你颇为可惜。
这几人不仅五天没进食,喝的水也不卫生,所以身体状况不容乐观,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感觉怎么样?”
较为强壮点的男人已出气多进气少:“我们……只是……收钱过来……什么都不知道……”
“明天警察就会在一片树林里找到你们。”顿了一下,你说:“看得出来家人都很关心你们,相信你们也在乎他们。”
多的不必说,男人已经承诺:“我、我们不会跟警察提起您的。”
你笑了一下,转身离开。
五艘远洋货轮跟货都在海上漂着,船上的人不能上岸,还要另外找船输送供给,一笔一笔的钱打水漂一样由你签出去,算在成本账目里抵扣,别说盈利都快倒赔了。
董事会那些老家伙急得直跳脚,不断朝你施压:“我已经找人问了!是你得罪了那边的人,人家找公司麻烦!都多少天了?你还没想出办法?”
“另一家的货可前天就到了,本来我们能首售结果呢?这下别说公司的钱,投资都拉了多少!那么多员工等着吃饭,还有码头上的人,这就是你说的赚钱?”
“我告诉你!这次的损失全由你承担!公司不是给你充面耍阔的地方!”
“可以。”你无所谓地说。
众人愣了一下,一直看戏的兄长母亲率先出声:“你说什么?”
“这次的损失,我一个人承担。”
那位夫人荒唐地笑一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签个协议把货卖给我,公司就没有损失了。”
她紧盯着你,分辨你言语真假:“这么多货,你吃得下?”
你起身跟助理说:“让法务来找我。”
然后往会议室外面走。
兄长的母亲不敢置信也不能接受,立刻追着你出来:“你不可能买得下五艘船的货!你知不知道当着这么多董事的面说大话有什么后果?!”
旁边的助理压着声音劝:“夫人,您冷静一点。”
她当然不理,跟着你进办公室:“你为了拖延时间骗董事会?没用的!”
助理自觉关门,只留你们两个,她戒备愤怒的表情在兄长死后就常挂于面:“就算现在港口放行,你也来不及了!那些货全砸手里了!”
这些狠话根本不痛不痒,你双手插*进西装裤兜里,居高临下地看她:“你觉得戚家就是我拥有的一切吗?”
漫步走近,至少一米七五的身高将身后房顶的灯光挡住,阴影投在她脸上,形成了非同一般的压迫感。
也许此时此刻,她才终于意识到你不再是那个被母亲藏在身后、只敢从空隙中觑探她的小女孩。
一次致命的疏忽,她错失良机,放你长成收割她儿子生命的死神。
“不说那些货,就算现在船沉了,对我都无足轻重。”你勾起嘴角。
没有让她们意识到自己是蝼蚁的能力,你怎么会站在这里。
这才哪儿到哪儿。
骆高鸣秘书长估计是最近很忙,都没有来你面前炫耀战绩逼迫你就范。
于是你在一天饭后,躺在兰冶的腿上给他打电话。
第一次打,没接。
这类人的私人手机好像都不会接听陌生来电,所以你发去一条短信。
第二次打,立刻被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