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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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来,绘理,下来吃饭了!”
我在床上翻了个身滚进了男人的怀抱,顺便把外面催起床的声音一齐用被子隔绝了;无论前一天晚上是几点睡的,大约都不影响假期里的赖床,最后可能是看在我们俩一点动静都没有的份上,光来妈妈只象征地喊了两句就没有下文了。
我们俩揉着眼睛坐上饭桌的时候已经临近午餐,胡乱吃了点东西充饥之后就是帮光来妈妈整理花园。他做这事儿倒是熟门熟路,后院里种了几种花他还能跟我科普类别,只不过现在是冬季,他只要借助手机给我科普它们开放的样子。
我跟在他后面像小学时候跟在校霸身后的跟班,他让我帮忙接水管,然后就没我什么事了,我被安排在椅子上围观,顺手拍了几张他在浇花的照片发给还在东京搬砖的咲子。
她很快回了消息,让我忍不住怀疑这人是不是根本就是在摸鱼:“看来无论挣多少钱回家都免不了浇花的命运。”
我想了想她家后院那片菜园子,默默为她点了根蜡烛。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