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下午三点的阳光生来带着一股让人懒惰的气息,不温不火地隔着薄薄的衬衫贴着皮肤;新买的游戏和广告里说的一样好玩,我操作的时候有个幼稚的家伙在我旁边指挥,在我死亡存档的时候贴着耳朵嘲笑我菜,几个回合之后我把游戏机塞进了他的手里,试图站起来把身上的衣服换了。
倒是他很警觉,问我:“你去哪?”
“换衣服。”
我没好气地说,挣扎几番之后终于站起来拎着外套回卧室换睡衣,不出所料几秒钟之后有个脚步亦步亦趋地跟了上来。
我得承认,我们的关系有了突飞猛进的关系。
我站在浴室里想。虽然没有一个人肯大大咧咧地把“喜欢”宣之于口,但是那些平凡的爱似乎已经像水包裹住了我们两个人,我不排斥他的靠近,他的亲吻,甚至像沙漠中渴求水的旅人期盼着,我曾经仰望他,隔着亿万人海看见他;现在我和他的距离很近,近到我能在睡醒之后数清他白色的睫毛。
没什么不好的,甚至说是好过头了。
别多想。我告诫镜子里的自己,说服她也说服我自己,然后换上我的棕熊睡衣出去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