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吗?”我挑眉,“那肯定得让他知道啊,然后让他马上飞回来照顾我,还得开记者发布会搞公开。”
“还得是你。”她露出“不出我所料”的表情,“你等会儿饭后有一次药得记得吃,我现在就先走了,等会儿水挂完自己记得按铃,有事给我拨电话,给你设置了快捷键了。”
“好的好的咲子妈妈。”
有人殴打伤患(悲)
*
光来回电话给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咲子还没回来,我甚至睡了一觉,护士正在帮我换吊瓶,长时间输液导致我的手很冰,我正考虑要不要叫咲子帮我带个暖宝宝。
“昨晚你怎么没接电话?”他问,“发生了什么吗?”
“你现在在干嘛?”我问,斟酌了几秒,“是发生了一些事,我想想怎么跟你说。”
“已经休息了,现在正准备回宿舍呢。”他说,“你说呗,出啥事儿了。”
“嗯——就是我被尾随了,然后受了点伤。”我快速说,怕他打断,“手上开了个口子,医生说可能有点伤到神经。”
“这种事要第一时间告诉我!都伤到神经了!人呢?抓到了吗?”他的语气陡然严肃起来。
“抓到了抓到了,你别急嘛,就是怕你生气才现在打电话的。”我缩了一下,怂怂地说。
“我不是生气……唉。”他叹了口气,“我现在订机票回去,你和妈妈说了这事儿了吗?”
“你别回来了,跑来跑去的,也别跟妈妈说,她到时候又担心……”我说。
“绘理,你觉得我不回去合适吗?”
我听见他这么问。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