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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争(1 / 3)

甲玉傩被惊的倒退几步,这等活生生的人命,竟如蝼蚁般就此消逝。

目光投向地上那个全身血迹斑斑的人,不禁上前:“你怎么样了,坚持一下我可以帮你……”

那人用尽全力从腰带里掏出一个十分皱巴的纸团,满是血迹的手蹭在纸团上,他如抓住救命稻草般拽住甲玉傩的手腕:“求你……”话还没说完便一头栽倒在地。

甲玉傩见状顾不及多想,摸出一个琉璃瓶,扶起那人将瓶中的液体强行给他灌了一口下去。

这雨霖池水遇强则强,遇弱则弱,如今他气若游丝,给他喝下的一小口雨霖池水现只能保证吊着气数,能否挺过来就要看他自己了。

通州城南,大街小巷相互交错人群熙攘,喧嚣声不绝于耳热闹非凡,是通州最为繁华的地段。

此处的茶楼和酒馆外,总会有很多乞丐在周边乞讨,一是人流密集,二是能够进出繁华地段的茶楼和酒馆,就算不是达官显贵也是衣食无忧不为生活发愁的人。

那些人有权有势日子滋润了,才会有人闲心给饥一顿饱一顿的乞讨人施舍些残羹剩饭或者几个铜板。

“你!说你呢!”一个衣衫褴褛提着酒壶的老汉儿,走一步晃三下的靠近一个静坐在地上的乞丐。

“这是我的地界儿,你上边拉去!真……嗝,碍眼!”老汉儿打了个酒嗝上前驱赶着男子。

窦渊只闻一阵熏人的酒气扑面而来,似当他不存在般眼神平静无波的瞥向进出酒馆络绎不绝的人群。

“我叫你呢小崽子,别装聋!”老汉儿见男子当下未做行动抬起脚就要踢去。

窦渊眼神一凛,刹那间一块小石子的打到老汉儿膝盖,使他那本要踢向男子的一脚生生转了方向,重心不稳的老汉儿一个单腿站定转了隔圈狼狈的趴倒在地上,甚是滑稽。

窦渊起身,不想多做纠缠,换到酒馆大门斜方的位置坐下。

过往行人纷纷侧目,一看是那常年耍无赖的老乞丐后,也无人上前查看。

“不好啦!不好啦!城北的破庙死人啦!有好多……好多黑衣人,来人啊——”

“这疯子,叫喊些什么呢!”

“我方才听着像是出人命了!”

“怎么瞧着这人有些失心疯了呢……”

“不会是和那老汉儿一样喝多了吧。”

一道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在街道响起,众人只见一位蓬头垢面的乞丐一边疯跑一边大叫,有人上前阻拦硬是被他挣脱推倒,不顾一切的疯跑着。

当下行人的齐刷刷的被疯跑的乞丐吸引过去,无人注意到方才那衣衫褴褛的乞丐,已顺势没入人群,转眼间不见踪影。

“哪里死人了,几个人,何时何地?”在一条小巷处,乞丐喊叫的声音戛然而止。

一个劲装束发的黑衣男子拽住乞丐,捂住他的口鼻拉入巷中,没成想站定后刚松手那乞丐又大喊大叫起来,眼神恐惧万分。

“好几个黑衣人都死了!还有个女的……她她她——”乞丐话头一顿,似在回想着什么,下一瞬又接着大叫起来:“血,全是血啊!你别过来,别过来!”说着一把挣脱男子跑开。

劲装男子轻叹,转头看小巷暗处的身形高大、衣衫褴褛的男子。

“大人,此次前往通州,已经遇见多起治安问题了。”

暗处的男子似是没听见般依旧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开口的人竟也丝毫没有等待他发言的意思,语气担忧自顾自的说起来:“按理来说大人巡察通州,应该不会有人得知才对,连圣上也对大人的行踪不做过多干预,可如今白灵教不知从何处得到的消息,不仅知晓了您的行踪,还有行刺之意!大人扮于乞丐隐于市,他们发现好不容易探到的目标丢失,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男子抬眸打量着窦渊的神色,见那人平静无波,心下微微松了口气,只要大人依旧是这幅已读不回沉默是金的模样,那就说明事情在掌控之中。

当他以为窦渊依旧不会开口时,正要再次开口,便听大人出声说了一句与此时八竿子打不到的事。

“焦家的小公子重病可有好转?”

“未听有痊愈之色,不过近期确实没在四处寻医了。”

“派人重点盯着。”

劲装男子面色诧异不已,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一时竟想不明白此等重要关头盯着一个墙头草家的七岁小娃做什么。

但一想到大人的安排必有原因,抱拳恭敬的应下:“列疏领命。”

城北破庙——

甲玉傩气喘吁吁的松开地上不省人事的男子。

拽不动根本拽不动,学到用时方恨少,当下她无比后悔为什么没有跟师父多学些技能。

这荒无人烟的破庙,说不准八百年都不会有人主动来一次。

甲玉傩思虑一番,起身朝寺庙大门口走去,目光看着望下方不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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