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不会再在午夜时哭着醒来,我不会再数着那些人什么时候进我房间,这一切都在那刻烟消云散了。”
“可不知是不是老天在跟我开玩笑,在那场熊熊大火里我活了下了,被一个冷眼冷目的男人救了下来!”
“那个男人真的很恶劣,连大夫都说我烧伤太严重活不下来了,但他每天却固执的给我喂药,一碗药我只能喝下几口,他就命人多熬几碗,那段时日,不知有多少药材浪费在他手里,我的命就这般在他蛮横的喂药里撑了过来。”
“我好了后,那人便没再出现过,再次见面时,却是他半夜浑身是伤倒在我门口的场景,我本不愿搭理这怪人,可那步子却无论如何也迈不开。”
“他身上全是大小不一的伤口,我当时就在想,被人砍成这样了,想来对方跟他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吧,我开口大声叫来人,他的手下赶来,看到他这般模样还以为是我将他怎么着了,立时抽出弯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那躺在地上有气出没气进的男人更是奇怪,自己都要死了竟还撑着一口气替我解释,”绵如嗤嗤笑了两声:“听到这,你是不是也觉得他挺没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