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还赶着去别处呢。”
元伯举杯致意:“蒙各位前来赴宴,林氏蓬荜生辉。我先饮此杯。这段时间有照顾不周的,原谅我老人家糊涂。”说完便一口干了。
许多人赶忙劝解,但也有人不甚在意。
“元伯,咱们做生意讲究的是利益,您别拿年龄压樵,没甚意思。”说话的是柳氏盐行,手上握着十几个镇的所需。
“老身不敢,诸位皆是厉害人物。老身只是奇怪,为何之前说好的单量要全部退掉呢?”
四处哑口无言。
元伯继续道:“家主因故离去,但是盐场始终是林家产业,整个岭南盐业最大的生产地。难道,诸位是决心放弃与林氏的合作了?”
“谁知道过几天还是不是林家的盐场了,我们只跟真正的老板做生意。”角落里的声音传出,代表了周围所有人的声音。
林南净坐在隔壁套间,暗道原来如此。看来谋夺盐场的计划比她想的时间还要更早。
她站起身双手推开木门,坦然迎向众人的打量,
“诸位叔伯早知此事,那我就放心了。之前还怕兄长责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