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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影叹了口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还真没什么理想。”
苏明韬看差不多到广场了,就没继续问,顾小影也走到了指定位置。
杨子扬站在第一个,趁着广播体操间奏,鬼鬼祟祟叫顾小影:“顾小影,课间操结束先别急着回教室,肖佳铭有个笔记在我这里,他让我拿给你。”
顾小影跟秘密接头一样,小声道:“哦,好。”
就这短短几秒,岳文薇还是看见了。
陈昭言也看见岳文薇很认真盯着顾小影。
岳文薇不加掩饰的动作和表情的含义很容易就能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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