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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趁她不清醒时要了她的“初次”,待她醒了之后,会如何看他?
更何况,他即将闭关,今日提了裤子走人,再见她时,少说得两百年后,那与当年对她始乱终弃有何区别?
可这是他唯一钟爱的女人,若是不要,那未免也太不是男人了!
哪吒再度阖眸深吸了一口气,这样的局面委实令他进退两难。
而另一头,尚茗跑得气喘吁吁,一路奔至房门口。
但见门扉紧闭,也未有奇怪的声音传出。
他拿不准里头是否有人,只得高声唤道:“女君,您在么?!”
话音甫落,正忐忑着,一声熟悉的男子嗓音猝不及防钻入耳中——“她喝的是什么酒?”
这道声色沉朗,中气十足,听着像是从远处扩散而来,然许是威压太重,纵使如此,尚茗还是下意识打了个哆嗦。
欲要拼死守护女君清白的勇气顿时荡然无存,尚茗没骨气地答道:“三,三太子,女,女君喝的仍旧是沙棠酒,只不过这酒是真君吩咐我等酿造的,里头加了……”
尚茗咽了口唾沫,继续道:“加了春,春-宵果。”
春-宵果??
这玩意儿是可以酿酒喝的么??
哪吒难以理解,直待思索片刻才明白其中深意,随即唇角扬起一丝不可名状的弧度。
不愧是真君啊!
还得属他们二位会玩儿!
春-宵果乃天界的烈性春-药,一经服用,甭管多清冷的神仙,在药效的催动之下,皆会化作这世间最撩-人的狐-狸精。
一如此刻的梓菱。
他的腰封早已被她扯开,在醉意与药效的双重作用下,她简直肆无忌惮。
红艳欲-滴的双唇贴在了锋利的喉结处,梓菱左手探进里衣摸索,右手藏于水下,开口时音调轻软如棉。
“云昶,我好热,好热呀!”
声娇-颤,体妖-娆,这般撒娇,让人如何受得住?
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尤其那处酸胀非常,叫嚣着欲要将逗-弄它之人好生惩罚一番。
哪吒摇头轻笑了声,终究是缴械投降,任由隐耐多时的欲-念将其彻底吞噬。
扶起怀中人,他眸底欲-色沉沉,如掠食者一般的目光落在她媚-态横生的脸上。
他勾唇,用带有魅惑的语气,温声道:“既然热,那便不穿了罢?”
一语方落,哪吒俯身贴近,浅含,深撬,势如破竹。
梓菱许是期待良久,以至于回应得主动且热烈,直待呼吸不畅,令她难以为继,才耐不住低-吟出声。
可她也早已沉陷于欲-念的汪洋之中,仅稍稍缓了会儿气息,便再度拥紧了他。
水蓝色的衣裳顺着她无暇似玉的肩背缓缓滑落于水中,随后是一件绛纱色的小衣被甩落在暗红色的劲装之上。
水面平静如镜,清晰地倒映出被巍峨松山包裹住的窈窕玉色。
因着贪恋他肌肤的冰凉,梓菱自水中跃起,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身上。
烟笼罗裙随之扯落,此刻水面上映出的景致愈发难以言喻。
紧接着,哪吒牢牢托住怀中人,自水中腾然而起。
水滴顺着彼此的发丝、肌肤徐徐而下,沿着后院一路蔓延至内室。
忽然闻见声响,一直杵在门外探听的尚茗猛然跳起,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
随即只听房内那人命令道:“将门守好了!”
守,守,守门!!!
尚茗瞠目扼腕,在内心破口大骂:“禽-兽,当真是禽-兽啊!”
可他敢怒不敢言,只得点头应道:“是,是!”
尚茗欲哭无泪,心想这会子去同箬蕴护-法求解药定然也来不及了,索性转身来到院中,挑了个石凳坐下,继续“尽忠职守”。
正所谓,床头吵架床尾和,说不定睡一睡,女君就同三太子重归于好了呢?
此乃为了女君的终身幸福着想啊!
如是思忖,他蓦就有了几分心安理得,连忙给盈蕊传了个信儿。
毕竟上回只他一人听墙根,将盈蕊气得拎拳来揍,不知用了多少鲜果才哄好。
这次可是正儿八经的车轱辘啊!若是再将她给忘了,恐怕非得同他绝交不可。
再看房内之景,眼下,哪吒已将人放在圆桌旁的羊绒毯上。
梓菱同他一样有洁癖,沾床之前必得先沐浴,他寻思了会儿,只觉这处最为便宜。
虽是不着一物,可梓菱周身的温度却愈发滚-烫,她亟需甘露润泽,主动朝那处蹭了去。
哪吒忙抬手按住搭于腰际的纤嫩花枝,俯至她耳畔安抚道:“别急,还不够湿,会疼。”
不知是否听清,抑或是否听懂。
梓菱杏眸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