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承太郎说的没错,小姑娘离触手这种东西远点。”
“……男的就可以摸了吗?”我一本正经问道。
大概因为我的说法联想到了其他的东西,乔瑟夫脸色微变,双手交错着护在胸前,“那也不行,你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糟糕,想想都恶心到不行!”
“那晚了。”
我意有所指看着已经跨步来到花京院身边的人。
已经有个男的去了。
乔瑟夫循着我的视线猛地扭过头,接下来这一嗓子喊得极为中气十足:“喂!等一下承太郎你干什么!!”
“吵死了!”用更高音量厉声盖过自家外公的尾音,承太郎沉着脸上前几步,站着笔直审视着已经感觉到活人还缓缓对外探出触手的肉芽,背后的紫影随着他的话语遽然浮现。
“这个叫花京院的还活着——所以我要用我的替身把肉芽拔出来。”
………所以这就是你把我按下来,自己A上去的原因?
我一言不发看着承太郎牢牢按住花京院的头颅,再指示着替身对肉芽骤然伸出了手。
他莽撞的举动果然引起肉芽顿时鼓胀着起来,怀着对新宿主的渴望,它转而松开了几道触手。
这是个机会,也是一场危机。
像是也感受到了身体被控制的减弱,躺在地上的少年猛地睁开眼,震颤的眼瞳中当即便流露了他明白现在是何种情况。
但是知道也没用。
作为诱饵,他已经成功引来一只新的猎物。
面对欢悦的扎入自己体内的触手,空条承太郎只是不为所动。他像只是面对学业上的难题那样,抛开杂念,专注眼前的拆弹行动。
电光火石之间。
细长的肉条猛在衍生进血肉前急停了。
因为它们被一双手尽数抓住了。
一双属于我替身的手。
女性替身精准用十指稳稳夹住这些柔软又危险的东西,没有更多营养供养的情况下,触手的延长已然到了极限,因此它只能被迫从新猎物的体内抽离。
刚刚还提心吊胆想要冲上去阻拦承太郎的乔瑟夫松了口气,但转而他担心的目标就换了。
“??!!”
不用去看就能想到老者的表情是什么样。
而我知道是为什么。
毕竟命运正在遵循我的指令。
交替。
编翻。
让几道触手在她的十指间慢慢成了变动成翻花绳的好几个样式。
终究也只是遵循本能的一种寄生物而已。
如今用触手来回把自己捆了几个结后,顿时蠕动的速度慢了下来。
乔瑟夫:“等等,你怎么还玩起来了?!喂!快住手!承太郎那边还在……咦!一点影响也没有?!”
阿布德尔:“这……某种意义上…两边都是极为可怕的精密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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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场世上最精密外科手术。
以令人潸然泪下的方式在两分钟内完成了。
被剔除的肉芽被乔瑟夫老爷子一个手刀削死了。
从乔瑟夫喊着“波纹疾走”快准狠的动作看来,我觉得他对翻花绳这个游戏大概有偏见。
在搞掉了危机源头后,这位从刚刚起就高度紧张的老者终于放松了一点,他拍着胸口徐徐吐了一口,随后整条手臂的重量一下偏倒了过来搭在了我的肩上。
“啊啊真是的,你们这两个人真是太令人震惊了,稍有差池的话场面就不妙了。”
“乔瑟夫爷爷。”
“嗯?怎么了,现在知道后怕了吗小姑娘。”乔瑟夫偏头看了我一眼,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
“我只是想说——”看着他故作威慑的姿态,我沉默了两秒,再闭上眼懒洋洋补充道:“您好重。”
“哈啊?喂!这是该对老人说的话吗?!”
他的声调骤然拔高。
中气十足又不失气调。
接着就被承太郎吼了。
“吵死了!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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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花京院的脑子保住了。
但是我的睡眠依然没有保住。
我总觉得荷莉太太的脸色不是太好,可能是空条宅最近人太多导致她过于劳累。
因此在她拿着医药箱过来时,给花京院典明包扎并铺地铺这个工作我主动接下了。
这也导致了超乎想象的后果。
“那个…川濑同学。”
整张脸都乱缠着绷带的人勉强发出了瓮声瓮气的腔调,隐约从缝隙里透露出来的眼睛是要多无奈就有多无奈。
现在是花京院·绷带VER。
“抱歉。”我光速认错。
本来也做好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