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只要不是刺杀皇帝这等大事,其他的都好说。”
“你说的这几样东西,我且给你寻着,一有消息就告诉你,你只需备下银钱就是。”
得了准话,沈玄清便叫人拿了一坛二十年的女儿红,好生送草上飞出府。
不多时小清溪回来了,说是二少爷和将军回府了,正在书房议事。
自打上个月回京,父亲就被夺了兵权,幽居在家等着兵部和内阁的决议。
倒是二哥每日去兵部点个卯,探探消息,今日一早沈玄清是跟她二哥一起出府的,她出来去了东市,二哥去了兵部。
如今听到哥哥回府,沈玄清一听急急往书房寻去。
等沈玄清寻到书房,又吃了闭门羹,说是将军和二少爷在议事,吩咐不让人打扰。
书房素来是机要重地,没有父亲允许绝没人敢踏入半步,沈玄清只得又在院内等了半日,才见二哥沈玄商出来。
沈玄清忙上前去拉着二哥的手问。
“你跟爹爹刚才可是在商议知宋凡之的事?”
沈玄商面色古怪的看了沈玄清一眼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沈玄清于是把在右将军府前的见闻一一说明,又道。
“这景国皇帝当真狡诈,咱们左右军如今是势如水火,难有转圜,景国此番算计,更是火上浇油,若激起两军兵变正可得渔翁之利!”
沈玄商听罢,却叹了口气道:“若此事还未定下时,或许还有转圜,如今圣旨已下,已成定局了。”
“父亲呢?父亲怎么说?”
沈玄商不答,却一指推开沈玄清凑近的额头,揶揄道:“这么些年了,还惦记着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