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到了师父店铺跟前,我只好下车,索性不再想啥理由,实话实说,让师父给出一个主意。
我让文四强从车上拿下两条烟,装在一个袋子里拿给师父。
师父没干活,坐在门口抽烟,看我递过袋子来也没客气,接了放在后面抽屉里。
我找了个凳子坐到他身边,跟他说:“师父,我遇到了点麻烦。”
他扭头看看我,说:“你哪天没有麻烦?遇到了点麻烦还不是正常的?”
我说:“这次不同,是豹哥,我们去缅甸看一块巨石,那边是他的大哥跟他介绍的,说好的一人一半股份,结果开垮了,他大哥没出钱,豹哥也没让他出,我们就拉了回来,本来计划做两块大型雕刻摆在酒厂原石基地。”
师父:“开垮了不留拉倒了?这有什么,他又没出钱。”
我说:“理是这么个理,可问题是,回来后我不死心,这两块石头都开出了高货,价值几个亿,现在好了,大石头被切割的七零八落,那边大哥好像怀疑我们糊弄他,今天特地打电话问废石的下落。
这两块巨石,一块被掏了心,一块被理了片,我现在一筹莫展,不知道怎么做可以把这个事做好。”
师父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才想明白,点点头:“那个人怀疑你们出了货没跟他说,照理说他已经放弃了,这事儿跟他没有多大关系,坏就坏在他认为豹哥对他不真诚,毕竟这件事是他牵的头,出了货打个招呼也是应该的。现在呢,你想弄两块石头放到基地,把这件事糊弄过去。”
我说:“有一块就行,上次他来,我已经说了处理掉一块,就剩一块了。我们现在有一块掏了心的,只要把这一块复原,也能解决问题。”
师父点点头,跟我说:“现在我这里不忙,你带我去看一眼,说不定可以找到补救的方法。”
师父这样说,我心里有了底,赶紧招呼文四强开车过来,师父跟老板说出去一下,老板没说啥,让他快去快回。
路上师父又问了我一些酒厂开业的事,我正好说了让他过去帮我的事,他说:“师父不想再动地方了,我在那里待的蛮好,你需要我帮忙我可以请假,我如果走了他那里就得停摆,这样不好。”
我没再坚持,毕竟这个事是你情我愿的事,我不好硬来。
车子停在加工厂大院,我带师父过去看那块掏了心得石头。
虽然石头足够大,可毕竟一千多斤被掏了去,很大的一个窟窿。
师父背着手围着石头转圈,然后跟我说:“你把它拉到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给我两个晚上,我把它补起来!”
他说的很坚定,我不解,不说别的,光是这么一块石头从哪里去找?
师父:“你听我的,现在就找人把石头运走,你们酒厂不是有好多车间吗?找一个没用到的车间,备上切割机,砂轮机,除了你以外,不要人接近,两个晚上,只要两个晚上。”
我说:“我现在就找车运走,至于机器都是现成的,我都给您准备好。”
虽然我不知道师父用什么办法,但他说的这么肯定,就一定会完成。
我让文四强把师父送回去,我在这里安排运石头的事。
酒厂还空着好几个车间,场地没问题,关键是要封锁消息,不能让那边的人知道原石造假的事。
我让一个工人找来篷布,先把石头裹起来,捆结实,然后才用叉车往货车上装。
我跟司机师傅说了地址,告诉他到了会有人指挥他卸车。
文四强送完师父过来接我。
兰雅和静蕾已经回到了酒厂,等着跟我说报名拍卖农场的事。
明天拍卖会,三天后原石基地开业,时间显得非常迫,我觉得每一分钟都很宝贵,生怕浪费掉。
文四强回来的很快,他停下车,下来给我开车门。
在车上文四强突然冒了一句:“周莹莹最近在和孙校长密谋什么事,我感觉她眼神不对,每次看到我都会躲闪,问她啥也不说,老大你得提防着点。”
他不提我都忘了周莹莹的存在,这几天脑子不是我自己的,一时间还没有把所有的记忆都唤醒。
这时我才突然明白,我的敌人不光是波刚康公太子爷,还有一个姓孙的和周莹莹。
如果说康公太子爷会随时要我的命,而孙校长和周莹莹,他们要的是我们全家的命。
周莹莹口口声声说她被孙校长利用,我可不这么认为,她是重要帮凶和实施者,没有她,姓孙的大不了是一个心怀鬼胎的报复者,而周莹莹的参与,才把这件事推向了高点,把我们全家推向了深渊。
文四强跟周莹莹关系不一般,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肯定是看出来周莹莹背后有事情发生。
如果一个人要害你,靠提防是没啥用处的,还是要主动出击,把敌人消灭掉,以绝后患。
我心里有了主意,没回答文四强,对文四强,我还不是太放心,他跟周莹莹那么久,私人感情不知道跟我好多少倍,即使他告诉了我周莹莹的动向,我也不敢贸然下结论。
不过,周莹莹孙校长的事要尽快解决,我不能到处都是敌人,一是我没有这么大的精力,再就是还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