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我刻意的避开他的消息,可还是在一些新闻报道能看到当年那个男孩儿的身影。不,如今已然是京圈新贵,荣氏太子爷,高不可攀。那枝雪松已经成熟了。
“师傅,去华中新苑小区。”
路况有些堵,人们挤来挤去
“师傅,那边是在做什么,看着挺热闹的。”
“哦,你说那儿啊,一看你就不是本地人,今天是荣氏太子爷结婚的日子啊,听说他的那位夫人也是位东方美人呢,两人恩爱的很,这朗才美貌,可谓是京圈的一段佳话啊。”
我欣然一笑,没有搭话,只是看着。
师傅还未来的及再说什么,车已经翻了。
人群终于散开,我听到救护车的警报声,由远及近。
他走了过来,向我伸手。
告诉我不要怕,这只是一场梦,醒来就好了。
喉咙有些发干,凌晨两点,起身摸了摸床边,空无一人。
心被一针一针扎着的疼。
我拿起他的相框,那人穿着灰色的毛呢大衣,正对我笑着。
眼前一片模糊,如果是梦就好了。
如果真的是我找了一个与你相像的人,把对你极致的思念落在别人身上,后来就这样找了一个又一个,你会不会怪我呢。
还好,那只是梦,可不管梦里梦外,我还是不想接受你已离开人世的事实。
你的墓碑太凉,没能抱很久;
你说冰岛无边自由,要浪漫的活着;
你哭着将我的脖颈留下牙印的那天,换了黑色衬衣,不好看,也不像你;
你没能和我一起去冰岛,世界的尽头还是尽头;
下雪的那天,雪花落在你的眉骨,我们没能相拥;
你的头发,还未等到重新长出来,就忘了你是谁;
你只是紧紧的拉着我的手,眼里有些陌生,可嘴里呢喃着我爱你,那本被你捧在手心的日记,被你念了无数次。
上面记着的都是你会忘记的事。最后的那页是空白,没能等到你重新记起,我们就此真正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