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美,烤来吃可是有些浪费,另外一种吃法,才能最好留住肉的嫩美……”
她说到这里,故意停口不言。
宗主顿时抓耳挠腮,一副谗言欲滴的模样:“你这小女娃娃,想要急死我这个老头子不成?快说,是啥吃法?”
桃夭夭眼珠滴溜一转:“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宗主瞥了容初一眼,嘿嘿笑道:“你这女娃娃,心眼忒坏,拐走我这小徒儿,还要欺负我这个老头子,给老头子整治好这只田鼠,小徒儿就送你了。”
一只田鼠就把关门弟子卖了?
桃夭夭突然有点同情容初。
宗主把田鼠扔给桃夭夭,又对容初招了招手:“乖徒儿,过来陪为师说说话。”
容初有些迟疑,看了眼桃夭夭。
宗主笑骂:“徒弟大了不中留,怎么,还怕田鼠吃了女娃娃不成?”
容初耳朵尖微红,跟着宗主走到一棵树下,席地而坐。
桃夭夭笑吟吟拎着田鼠,自顾自去溪水边宰杀。
等她拎着已经开膛剥皮洗好的田鼠回来,宗主和容初已经说完话。
老头子依然一副乐呵呵模样,容初却是陷入沉思中,似在思索什么难解之事。
桃夭夭从储物袋里拿出大碗,一壶酒,若干佐料,一一摆放在地上。
她最后拿出小刀,一手拿刀,一手拎着鼠肉,手起刀落,鼠肉被切成薄如蝉翼的小片,纷纷落进大碗。
嫩粉色的田鼠肉晶莹剔透,宛如剥了壳的大虾,堆叠在碗里,宛如一簇桃花瓣。
老头子盯着大碗,咽了一下口水:“老头子吃过鱼脍,却从没吃过鼠脍,看着倒是不错。”
桃夭夭摇头:“不是鼠脍。”
她把酒倒入碗中,又添上若干佐料,酒和佐料恰好淹没肉片,她心里默默数了三十息,三十息后,手指一弹,一点火星飞入碗中。
火星遇酒,碗中顿时腾起火焰。
三息过后,桃夭夭熄灭火焰,粉嫩色的肉片上,多了一抹若有若无的金色,酒香和肉香混合在一起,形成另外一种馥郁香气,闻之就让人食指大动。
“这叫火影醉肉。”
宗主早已经忍耐不住,变幻出一双竹筷,夹了一片肉,放进嘴里细细咀嚼,只觉口齿生津,鲜香中又有甘醇酒香,前味未尽,后味又生,反复纠缠,小小一片肉,竟然品出无穷滋味来。
他咽下肉,闭上眼睛,满足地叹了一口气:“女娃娃,若是我早些遇见你,这关门弟子可就轮不到容初了。”
桃夭夭噗嗤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