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外边还站着岗,真是可怕。对了,姑娘,这以后十日我们都要同吃同住,真的没事么,你这要是上茅房……”
“大哥你照常来就好,不用替我着急。”
“哦,哦好,姑娘瞧着年纪不大。”
张有权接过话道:“我活了这么多年,头一回见年轻姑娘做斫琴师的。”
听着俩人并非找茬的意思,丝桐笑道:“我家独苗,不得不做。”
“害,我家也是独苗,也是个闺女,我那闺女没比姑娘小几岁,我想让她制琴,她还不肯哩。”
一旁孙庆开口。“我家倒是个儿子,可手笨,做不得这门活计。”
“手笨好整,你让他天天练,我以前就是这么过来的,不也是成器了。以后咱这行准吃香,不愁挣钱娶媳妇。”
“别说挣钱了,要不是为了挣钱,我也犯不着这把岁数来这。”
话题逐渐变为抱怨和家长里短,剩下两位尚未成家人士对视一眼,完全插不进去。
丝桐心道,谁说男人不爱聊天的,聊起来也没完没了。
但听着听着她也有了些许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