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白石美和子的女人指名自己之后基本都是这个时间来找自己,但是今天倒是看起来要放自己鸽子的意思啊......
刚放下红酒杯的青年抬眼看了眼大厅上方昂贵的古老摆钟,无趣地伸舌顶了顶腮,强大的五感让他一下子就在嘈杂的推杯换盏与男女调情中听到推门带动出来的铃铛声。
转头看去,先入眼的便是踩着红色细高跟,腿上绑了不规则的交叉绑带,还有随着迈动步子摆动的鎏金裙摆,再往上是女孩纤细的腰肢,挺直的脊背,娇艳的唇,被盘起的发。
禅院甚尔对着女孩恰到好处的体态身形发誓,这是个还没有长开的女生,绝对没有成年。
奇了怪了,这家店虽然很看钱,但是也确实是不接待未成年啊?甚尔换了个姿势,又端起一杯身边被奉为公主的女人倒出来的酒,毫不掩饰自己的打量。
充满野性的注视似乎被女孩感觉到了,对方转过头看了过来,鼻梁上的大框墨镜显得脸更加小巧,以他的目测,自己一掌就可以扣住她的下半张脸。
一只手就可以捂死的小屁孩,没意思。
优子不确定地单手勾住一边的眼镜腿,下拉墨镜新奇地看着被两个女人围着的黑发青年,看着对方狂放的风格,不由得发出意义不明的语气词。
“yooooo~”
禅院甚尔坐直了身体,挑起一边的眉毛应该算是打招呼,随后目光落在了站在女孩身侧的新人公关。
优子可以肯定,对方已经认出自己了。
拒绝了门口碰到的公关继续招待,她摆弄出世家女娇蛮任性地抬了下下巴,对禅院甚尔勾了勾手指。
“小姐......”相泽显然是看到了对方中意的对象,是店里“另类”的臭脸头牌。很多图脸的小姐们也都评价是“花钱买他冷漠甩脸子也乐意”,这种家伙怎么可能会好好对待这位单纯可爱的小女生呢。
优子一边打算听听这个自称相泽的公关怎么劝说自己,一边用眼睛直勾勾地打量被青年甩下的女人是什么货色。
看起来确实都是有30的样子,其中一个看出来保养的不错,但也确实是40多的中年女人了。
不过想到对方高昂的身价,优子又觉得也只有事业已成的女人才能嫖的起他了。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已经大步走到她面前的禅院甚尔微微弯腰问她,同时隔开了白毛(没记过名字)和白石家女孩接触的可能。
“什么日子?”优子对这种事情了解的不多,但还是有点这方面的常识。“你今天生日?”
“哈—”禅院甚尔一把揽住她的腰走向自己的专属卡座,“你那位心大的监护人没有告诉你吗?”青年压低了嗓音,“今天拍卖我的第一座成名香槟塔,看那里......”
禅院甚尔强势地捏住优子的下脸转向展览墙那边,一瓶金色包装的香槟被放在了众多香槟之上,后面的墙上也是抓拍到的懒散模样的青年。
“以最高价成交的【公主】会在照片和那瓶金酒上签名。”
看着像是经理的男人用酒水单敲了敲两人身前的玻璃茶几,目光落在了优子身上。“禅,这位是?”
“白石小姐。”禅院甚尔松开手轻柔地摩挲了下女生被掐红的地方,耐着性子倒出了一个称谓。
“原来是白石小小姐吗?”对方仿佛是对接上了暗号,对着优子也瞬间热情起来了。“没想到您和美和子一样美丽动人,想来也只有白石家才能供养起您这般娇艳美丽的花。那么,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大概在10分钟后,禅的成名香槟塔的拍卖会正式开始拍卖。”
优子听了一耳朵就不想再听,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白石家,真正有钱起来的也不过是从太爷爷那时候经商富起来的,到了男人嘴里就好像是什么日本财阀一样。
至于禅院甚尔的“花名”,更让人无力吐槽了好嘛。
优子伸手捏了把身侧青年的手臂,借力挺直腰肢拿了颗草莓塞在嘴里。“有没有点心啊?”
“哎,点心。”禅院甚尔喊住一个端着托盘的男人,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对果盘挑挑拣拣的女孩。“上好的。”
很快,新的果盘还有卖相好看的小蛋糕小饼干就齐齐摆放在茶几上,同时一起到的还有几个不请自来的女人。
“你和那个善妒的女人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