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将人绑到舒悦面前扔下:“公主此人乃是首领之人,公主要如何处置。”
那人鄙视的笑道:“不愧是天下大定后出生的公主就是比别的女娘水灵,吃起来味道一定很不错,不过一亡国公主就不值钱了,五公主,看在你这么水灵的份儿上我给你一条明路,我们的大军马上就要占领骅县,到时候你那父皇死了,雍王殿下就是新帝,你若是聪明就早早的跟了我还能留你一条命在。”
何昭君气急对舒悦道:“公主,现在就杀了他吧。”
舒悦一笑:“不急,他是首领肯定知道许多东西。”
那人不屑道:“你一个小女娘会什么手段,尽管使来。”
舒悦笑道:“那咱们就慢慢看吧,把他们这几个活着的分别关起来,那些死了的就挂在墙上施以脯刑。”
此言一出就连何昭君也愣住了,程家人更是呆愣在原地,舒悦没有理会众人的反应吩咐完便回屋内歇息了。
晚些时候一女卫来报:“公主,已经按你的吩咐,为首之人与几个轻伤的分别关在不同的屋子里,其余的都吊了起来。”
舒悦带着何昭君起身:“你们先休息一下,我们去看看那几个人。”
程少商腾地一下站起来:“我也和你们一起去。”
何昭君:“你没有上过战场也没有审讯过犯人,怕是晚上会做恶梦,你就留在此处就好,现在吓病了可没有大夫为你医治。”
程少商嘴张了张终是问了出来:“你们……你们,要怎么对他。”
程季夫人拉了程少商坐下:“公主与何娘子去吧,臣妇与少商是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舒悦闻及此带着何昭君去了关着为首之人的屋子,吱呀一声门开了,那人冷笑一声:“没想到,居然还有个公主。”
舒悦坐到了提前准备好的椅子上看着那人:“你没想到的事情可多了去了,你没想到你会落入我们的埋伏,你没想到你会沦为我们的阶下囚,你没想到朝廷早就知道军中丢失的军械流往蜀地,你更没想到朝廷早就知道蜀地起了反心,父皇西巡不过就是想揪出你们这些谋逆之臣罢了。”
那人听到这些话先愣了半晌而后说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你抓我没有用的。”
舒悦:“你这嘴比廷尉府的犯人还硬,昭君,你知道廷尉府多用什么刑法吗?”
何昭君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人:“听说多用膑型和灌铅。”
那人并没有被吓到反而对舒悦口出狂言:“陛下仁慈,若叫他知道了他的女儿是一个如此心狠手辣视人命如草芥的人,该有多失望啊,是不是啊,五公主”说后还大笑几声
舒悦掩唇轻笑:“天高皇帝远,如今这里都是我的人,本公主一把火把你们烧了挫骨扬灰,岂不是死无对证。”
那人咬牙:“好一个心狠手辣的女娘。”
舒悦:“你也别担心,那廷尉府的刑法都是男人们用的,我一个女娘不适合那些。”
那人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可舒悦接下来的话可谓是正月的河水冷的刺骨,舒悦看着那人笑道:“我倒是有一个想法。”
一旁的阿妙问道:“公主有何想法?”
舒悦看向阿妙:“阿妙,你们胆子大吗?”
阿妙想了想道:“我等随军多年,一切任凭公主差遣。”
舒悦声音陡然冷了几分:“你们知道什么是人彘吗?”
阿妙疑惑:“人彘?”
舒悦对着那人微笑:“昔年戚夫人得宠于汉高帝,欲让其子赵王如意代替吕后之子惠帝盈成为太子,日夜在高帝面前颦眉泪眼,高帝因惠帝秉性柔弱,不如如意聪明,且性格不像自己,而赵王言谈举止都有高帝的风范,高帝不免心动,此法既可讨好戚夫人,又可保全社稷。吕后也随时提防惠帝被废,视戚夫人母子为眼中钉肉中刺。吕后为了确保太子的地位,求教于张良,张良出计,在一次宫宴中请出高帝几次都未请出商山四皓,高帝见此便知道太子羽翼已成不可废。高帝驾崩后吕后本不欲至戚夫人于死地,便将戚夫人剃光头发用铁链锁住双脚让其舂米,戚夫人偏不安生边舂米便唱着子为王母为虏,这才惹怒吕后将其砍去双手双足,挖眼、熏耳、灌哑药,在将其放在厕中,称之为人彘。”
阿妙:“这乱臣贼子历来没有什么好下场。”
那人急得要站起却被侍卫又重重按在地上,舒悦冷笑:“如今咱们在改进一下,砍去双臂双腿,剃发挖眼削耳割舌,在放在一个瓮中,每日照旧给他吃喝,不过这排泄物就只能与他一起留在瓮中了。”
如此刑法让阿妙不免有些愣神而后便是一阵恶寒,心里想着五公主看着这么漂亮温柔怎么说出的话如此……,回过神后便看见五公主笑着看向她,忙跪下:“公主赎罪”
舒悦一支手扶起她:“被吓着了”
阿妙点点头又摇摇头,如此模样倒是有些可爱,舒悦笑道:“行了,回去陪你家女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