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那屋里的两个才是真正胆小的,看着些她们,今晚别叫她们出来或者往外看,要是吓着了,我可不管。”
阿妙抱拳称是而后退出,不出意外,那人回过神便是难听的咒骂,舒悦掏掏耳朵对屋里的侍卫道:“他既然不愿意说那就动手吧,记得先割舌头,这张嘴着实让人心烦。”
那人回过神挣扎道:“五公主,五公主,我说,我都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舒悦没有回头背对着他:“你现在想说,本公主却不想听了,从你们跟着雍王父子意图谋反之时就该想到今天的局面,若今日是我们被你们所虏,我们这些女眷的下场是如何,这便是前线将士少有带女儿上前的,程四娘子的父母,我的伴读何家与万家,她们宁可将女儿留在家中,或者送入宫为伴读,也不大愿意将女儿带在身边,若驻地失守,一个女娘,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娘是何下场,大家心中都有数,宁可骨肉分离也不愿意冒那一丝一毫的风险,可你们却偷军械,置前线将士于不顾,你若想求情就等下了地狱向那些无辜惨死的将士们请罪吧,看他们原不原谅你。”说罢抬脚出了门不理会那人气急败坏的咒骂。
何昭君:“咱们接下来去哪儿?”
舒悦:“叫人将剩下的人都弄到一个屋子里。”
何昭君应声离去,片刻后另外一些人被带到一个大厅中,关上门后何昭君坐在舒悦旁边,侍卫们也持剑立于两侧,颇有些廷尉府审问犯人的架势,舒悦看着两人道:“带你们来的人嘴又硬又臭,本公主赏了他人彘之刑。”
何昭君看到一群人迷茫的眼神解释道:“就是吕后赏戚夫人之刑,如今五公主改善了一下,砍去双臂双腿,剃发挖眼削耳割舌,在放在一个瓮中,每日与自己的屎尿待在一个瓮中。”
众人闻言有的惊恐求饶,有的愤愤不平的不停咒骂,还有几人直言最毒妇人心不得好死之类的话,舒悦大概听多了也不觉得烦只道:“那你们几个该怎么处置呢?刚才你们既然说了我最毒妇人心与祸国妲己一样,这倒是给了我灵感了。商朝存在过的刑法有金瓜击顶、劓殄、炮烙、醢刑、脯刑、坐嘉石、汤刑、滴刑、刨心、虿盆,只是如今条件有限只有醢刑可用了,帝辛曾将伯邑考做成肉饼给其父姬昌吃下,除此以外还有车裂、腰斩,你们若是乖乖招了,本公主就给你们一个痛快或者留你们一命,若是和那个人一样抵死不从就不要怪本公主不客气了,天高皇帝远谁也救不了你们,对了还有你们还有多少人,都在哪里,还有多少兵器通通招来,有敢隐瞒者同赐人彘之刑。”
人多是贪生怕死之徒,片刻白芷的面前便堆满了血书,如今没有竹简没有笔墨,众人便扯下衣服咬破手指来写供词,不过也有负隅抵抗之人,舒悦当即下令将其枭首,并让侍卫带着头颅去了他们的临时地点,剩下的人看见扔在地上的头颅和领队之人被做成人彘的消息,当即就缴械投降了,有的负责搜剩余的军械,有的负责压投降的人去猎屋。
回到猎屋已经很晚了,舒悦和何昭君一直守到大家平安归来:“方才你们见到的不过是些负隅抵抗之人,那些聪明的想活命的都好好的,你们也是一样将功折罪也可活命。”
一个满眼算计的人冲上前:“公主,公主,樊昌将军已经带人抓了骅县的百姓,逼迫骅县县令开城门,要在骅县埋伏陛下,公主,我算不算将功折罪,公主,草民仰慕您已久,愿为公主效犬马之劳。”
舒悦抽出剑来在他脸上拍了两下:“你觉得本公主不知道吗?早在途经清县之时本公主就已经传消息给父皇,如今你们的樊昌将军怕是已经被羽林虎贲和凌不疑的黑甲卫包围诛杀了吧!”看着那人惊恐的眼神舒悦抬手给了他一剑却没有叫人立刻死了,冷声道:“一次不忠次次不用,你今日为活命背叛他人,难保日后不会为活命甚至些许利益背叛我。”看着人抽搐着咽了气才对侍卫道:“你们留几个人守着,剩下的先回去休息,每一个时辰换一次人,今天就先这样,待去了骅县就安全了。”众人齐声道是。
猎屋的床太粗糙舒悦与昭君根本睡不习惯,二人便在马车内多铺了一床被子脱了外衣躺下,二人辗转反侧多时何昭君问:“舒悦,你说凌不疑能救下骅县百姓吗?”
舒悦心中亦是不确定,但也安慰何昭君:“会的,我当时不止通知了父皇,也叫暗卫带着我的腰牌去了魏郡,东郡与五皇兄的魏郡相邻,羽林虎贲黑甲卫在加上魏郡守军一定可以的,今日大家都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咱们明日去骅县一看便知。”话虽如此可此夜大家注定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