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晓得哪句话就惹了他不快?”宋忍冬抬手抚了抚她的脸颊,“阿晚,你怪我也好,但我只想要你平安。”
四安堂行的是治病救人的事,可除了病患,它护不住任何人。
那些阴私诡谲之事,她们只能一避再避,便是最后结局没法子改,她也想在活着的时候把想护着的人护好。
阿晚小脸被吓得惨白,声音颤得险些听不清:“师、师父……他是不是欺负过你,他……”
几乎没有思考便信了全部。
她师父从不多言旁人私隐,可如今却说得那般笃定清楚,若不是亲眼见过,定不会如此。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后牙紧咬:“他敢欺负你……他竟敢欺负你……”
“没有。”宋忍冬俯身将她抱在怀里,“他没有欺负我,只是偶然得知罢了,莫哭。”
宋忍冬捏着帕子轻轻给她擦泪,看着阿晚时眼里都是疼惜,那畜生哪里是欺负了她啊……
“阿晚不哭。”
“师父对不起……是、是我不好,识人不清还与你闹别扭……”
宋忍冬与她抵了抵额头轻声哄:“你只是为了救人罢了,不知者不怪,嗯?”
师徒两个搂在一处,一个呜呜哭,一个轻声哄。
唯有厨房门口远远看着两人的明琅暗暗着急,有点远,听不清。
听不见两人说话倒是小事,听闻阿晚要缠着宋忍冬一起睡时明琅才彻底垮下了脸。
他每天晚上不和小九说会儿话睡不着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