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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之日(2 / 3)

的仙侍,同样白衣白袍。

待几人走远后。

“他们就是——”景兰忽然想起来月白之前说过的,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仙界到底还是派人来了。”

“……”月白眼神忽的冷了下来,手中攥着的枯草在咔嚓作响,“就当我之前看走了眼,我当玄砚是什么好人呢,不过也只是个只顾自己只顾所谓大局的人罢了,在他真正在意的东西面前,灵眇还不是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

富哥儿刚想上前劝慰几句,却在开口之前,瞧见月白面前的枯草忽的着了起来,窜起的火势在月白的眼中烧得滚烫。只听吡剥声中,月白冷声道:

“仙界之人贪生怕死,灵眇甚至都还没后来的十分之一厉害,如今就怕成这样。杀灵眇一人,说得好听,是为天下大局考虑,不过是想趁机削弱冥界之势,使其式微,制衡每一个可能威胁到仙界的势力,仙界的人好本事。”

“玄砚哥没得选呢……”富哥儿说。

“他没得选是他的事,但灵眇最后确实死于他的剑下,也是事实。”月白说,“嘴上的话说得再漂亮有何用。”

几人从丛中走出来,视线不约而同望向红灯漫天的大殿外围。

举目可见的是喜庆的红绸,冥界很少会有这样的时候,平日里灰白的色调此时格外张扬绚丽。

“究竟是大喜还是大悲——”月布的声音像是被浸透在冷水中一般,“玄砚心底跟明镜似的。”

冷静片刻后,月白接受现实般看向众人:“界口不难寻,要回去也很简单。我们是因为谁来的,自然可以因为谁回去——”

几人来此处是因为要来找灵眇和玄砚,所以要回去自然也得找到灵眇。既然这一切都起源于此,那么就意味着只有这一条出去的办法——

让故事接着发生。

灵眇并没有盖着红盖头,由玄砚牵着走在通向内殿的长廊内。走廊很长,明明很长,但不知为何,两人很快就走到了长廊尽头。

灵眇并没有直接跨入内殿,而是停下脚步,转而看向玄砚。明明还有很多话想说,此刻的她却只是很平静地看着他。

玄砚没有催促,而是也跟着灵眇停了下来:“……是不是有话要说?”

“有,但我不知道从何说起。”灵眇的心像是被灌入了千斤重的铅,沉甸甸地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也没什么。我就想好好看看你而已。”

出去之后,同样的抉择或许会再一次摆在面前。那时,灵眇也不知道压在肩上的会是什么,在未知到来前再好好看看吧。

“夫人看得我不好意思了。”玄砚无奈笑道。

长廊,两人来处传来脚步声,逐渐朝着两人靠近。灵眇余光轻轻一瞥,伸出手搭在玄砚脸边:

“夫君生得好看,我很喜欢。”

“待重结,来生愿。”玄砚沉吟片刻,垂下长睫,墨色眼瞳中的神情看不真切,“来生我若是变了模样,夫人还会喜欢吗?”

脚步声由远逼近,风从长廊两侧吹进来,吹起玄砚玉冠下束着的红色丝带,往日踏在尸山血海中的冥尊竟难得的红了眼眶。灵眇不忍去看,此时也不忍再说些别的,她移开目光要去看那些手中捧着文书样式的仙侍们。

却被玄砚叫住:“别看,夫人回答我的问题。”

声音生涩暗哑。

风大了起来,将仙侍手中的密牒文书吹起。灵眇忍不住要去看她们。

玄砚和灵眇站在长廊尽头。她忽然踮起脚,像两人之前很多次那样,双手揽住玄砚,灵眇没有亲他,而是凑近他的心口处,在那里留下一个轻轻的吻:

“会的,哪怕隔了几千万年,甚至你变了模样,换了身份,我们会再次相遇,然后我会像这样抱着你,我们说好久不见。”

“……”玄砚把脸埋在她的发顶,“好。”

——仙侍走上前来。

“冥尊——”她们很简单地行了个礼,接着将手中的文书递过来,“帝君前些天说的,不知冥尊考虑地如何。今日大喜之日,我等原本不该叨扰,只是奉了帝君之命,我等不好违抗。”

这里是往世的幻影罢了,在这里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在他们出去之后,不会存在。

灵眇的声音微小:“别为难了……如果我的存在让三界犯难,让仙帝对冥界心存芥蒂,那就按他们的意思来办。”

玄砚怎么会不清楚其中仙帝的心思——灵眇真身是双魄花,下魄毁世,仙界要杀她说得好听是为了三界安危考虑,实际上不过是在试探新一任冥尊的服从性。

不杀,死的便是冥界。杀……

玄砚哑声道:“别逼我——”

灵眇几乎是瞬间反应过来玄砚下一秒要说话的话,立马制止道:“玄砚你住嘴。”

“造反”两个字被硬生生吞下,灵眇接过文书,呈到玄砚面前。而长廊两侧出现月白的声音:“偌大仙界欺负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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