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哥哥外出,故人之女邀我赏花,在哥哥回来之后,她却说……却说我在与她私/通。哥哥很生气,将我关进柴房,但是他半夜忽然让我跑……”
千手岸闭上眼:“想必当时他就察觉到不对劲吧。”
“你就不想复仇吗?”倾奇者突然开口问道。
千手岸苦笑:“怎会不想?我恨不得将那些人抽筋剥皮!但是飒伯父也说了,百目老匹夫身边有奇人异士,我……我不知道还要等多久。”最后那几句话,她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倾奇者:“我能帮你。”
千手岸诧异地看向他,倾奇者继续开口:“你不是也发现了吗,我没有神之眼,但是没有神之眼也可以使用一种力量。”
倾奇者将一块红色石头递给千手岸,刚触碰到那块石头,千手岸就感到那里蕴含着一股巨大的力量。
“这是什么?”她颤颤兢兢地问。
倾奇者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这是恩赐。”
“你为何要助我?”
“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你……究竟是谁?”
“……或许你可以叫我,国崩。”
……
三度清酒过肠,宣誓已成,玉串奉奠【1】时,新娘却忽然停下。
巫女诧异地看向新娘,提示她该鞠躬了。
好在新娘子也就停了那片刻,不过须臾她就弯下腰鞠躬。
“神明啊,请原谅我在这个日子里叨扰您,我要在此揭露百目与经津的罪行!”新娘子的话犹如水入油窝炸起一片。
宾客们交头接耳,一副看好戏模样,百目家家主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一双手不停颤抖。倒是一旁的经津家家主率先开口:“小岸啊,不要平白无故地冤枉人啊!你想,你被人追杀的时候,是谁帮了你?谁收留了你?”
“住口!”千手岸扯下白帽,掷在地上,“你也是,作为帮凶,你不该感到惭愧吗?”
“阿岸,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吧。”百目鸣捡起白帽,扯扯千手岸的衣角。
千手岸一把甩开,她转过头看自己今日的新郎,眼里流光打转,“你们都是帮凶!”
她一把指向百目家家主,“你,你觊觎我们家家传刀谱,与经津家一同计谋,杀我父亲毁我兄长,还与海浪鬼勾结,妄图杀我灭口!”
她攥紧胸口,“但其实,我们家从来都没有什么刀谱,千手家,一向都是由现任家主亲自传授给后人。你们发现斩草除根的计谋不成,就骗我成婚,妄图以此得到我们家锻刀技术。”
周围一片哗然。
“这么说,前几日百目家家主说自己进来研究成一技术,能提高锻刀效率,不会就是夺了千手家的技术吧?”
“这么看确实有可能。”有人在窃窃私语。
百目家家主自是听到这些话,他深深叹了口气,“唉,阿岸,你绝对是有什么误会。我知道你因为家里的事格外悲痛,但有些话不能没有证据啊!若不等今日过去,我们好好谈谈?”
“老匹夫,你不是要证据吗?那些人你如何解释?”千手岸咬牙切齿,一把指向角落里一群陌生人,“我在此之前从未见过他们,相信今日来的朋友们也从未见过他们。所以,他们是谁!”
那群人本在看好戏,一把火就忽然烧到他们身上。他们为首之人向前一步:“千手岸女士,您恐怕有什么误会。”
“哈哈哈!”千手岸被气笑,“能有什么误会?”
她越过为首者,看向他身后的一位女士,“还在演戏吗?我的好、嫂、嫂!”
那位女士一脸茫然,她走到为首之人左侧,“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千手岸“啧”了一声,也懂得这些话对他们而言没有任何作用。她开始驱动倾奇者给她的红色石头。
她一拳朝那位女士打去,那女士看起来毫不在意,正想轻轻松松接下那一拳。
“卡擦。”
“吭。”那位女士连忙捂紧手,她那只手断了。
“怎么会?”她喃喃道。
千手岸可不管那女士的惊诧,她从白无垢【2】中抽出匕首——也不知她是怎样塞进去的。她直击此人脖颈。
千钧一发之际,后旁有人忽然变了一层衣服,从平平无奇的稻妻人变成了一位风拳。风拳闪现到那位女士身前,生成一个屏障。
其他人也一一换了一层身份。
为首之人是火铳,那位女士是雷萤,还有一位水胖。
“愚、人、众!”千手岸一字一顿地叫出他们的名字。
她看着他们,忽然尖锐地叫起来。她的黑发被火焰吞噬,一身白无垢被染成烈火的颜色。她浑身焦黑,像是从火焰中走出来。
“救命啊,打架了!”见情形不对,宾客们都朝外边跑去,唯留经津和百目一家。
其实经津家主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