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雅筠握着她的手,力道不大,却格外坚定,让一颗心摇摇欲坠的慕晚吟,又有了力量。
她靠在宋雅筠肩膀上撒了撒娇,又调皮的挠了一下痒痒。
宋雅筠端庄清雅,却也禁不住她这样的闹,两人拐到没人的角落里,宋雅筠才敢抓住慕晚吟,在她腰上挠回来。
这种放肆又纯真的笑声,在两个女孩子的身上,格外悦耳动听。
慕晚吟走出宋国公府,人也轻松了很多,虽然她还有很多未解之谜,可经历和现实教会了她,路要一步一步走,否则走疾走快,都会不慎步入别人为你设好的陷阱里。
而她如今这位置,已经成为了女医侯,想要给她设局的人,只会越来越多,她名气和权位越大,便越是会招人觊觎,越要谨慎行事。
这一点,她明白过来,就立刻想到了萧惊寒。
他身居高位多年,当初是不是,也跟她一样,害怕过,迷茫过,不知所措过?
郡王府。
幽闭了许久的萧彦辞,在慕谦回长安之前,便让他立刻把巫医给叫过来,他一天都忍不下去了!
慕谦和段玉恒此刻站在殿外,听着大殿之中,传出女子痛苦的呻吟声,凄厉又绝望,脸上并无一丝同情。
倒是段玉恒,在外面站了两刻钟,已经极为不耐了,“殿下究竟要胡闹到什么时候去?这床笫之欢什么时候不能做?”
偏偏要现在!
慕谦倒是不着急,他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女人,一袭娇艳长裙,纤腰如玉柳,胸前饱满弧度更是吸引人,便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
“夫君。”
柳眉走到他面前,张了张嘴,做出一个口型来。
慕谦挽着她的手臂,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脸,“细滑如凝脂,这些年黑袍之下,你养的越发诱人了。”
“夫君喜欢就好。”柳眉依旧是做着口型。
并非她不想说话,而是她这副嗓子,当年被柳茹给下了毒,说话的声音,像拉动风箱一样啁哳难听,二十年的解毒,调养,恢复,她如今还不确定自己的声音,是当初最好听的那样,所以不轻易在慕谦面前开口。
段玉恒倒是不介怀这俩人的腻歪,只是他没想到,这么多年一直披着黑袍的南疆巫医,竟是这样一个娇艳欲滴,如熟透蜜桃般诱人的美女。
“柳巫医多年不见面容,是为了等正式成为侯夫人,才站在侯爷身边,与他相配?”段玉恒轻轻打趣了一句,却正中柳眉下怀。
她靠在慕谦身边,含羞带怯的,“妾身哪里敢贪图,成为侯爷的妻子呢?只要能常伴侯爷身侧,此生便已心满意足。”
她张着嘴,红唇如樱桃般,饱满又水润,说话时小手指头还在慕谦的掌心挠了挠,就像春日里,落在你脸上的花瓣,格外的萌动人心。
慕谦眼底的欲望,渐渐浓重起来。
萧彦辞从大殿里走出来,黑色的寝衣半敞开,胸膛暴露在外,胸肌壮硕,而他满脸通红,正好让人看出,他方才在那一场情事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柳眉笑看着他,微微屈膝行礼,算是恭喜了。
段玉恒虽然不喜欢他纵欲纵的这么无节制,却也算安心了,“殿下可满意?”
萧彦辞眼底闪烁着冷光,上扬的凤眸,眼尾透露着比从前更胜的妖冶邪气,“侯爷千辛万苦寻来的药方,和巫医的医术,让本王再次振雄风,若有了子嗣,本王自会谢过二位。”
慕谦眉眼中带着恭敬,“殿下乃皇室血脉,子嗣尊贵无比,我与夫人略尽绵力,定会助殿下,达成心愿的。”
萧彦辞此前被慕晚吟所废,又被关在荣王府里,他折磨死的女子,一批又一批,可没有一个,能够让他重新找回做男人的感觉,更别提生儿育女。
可是现在,慕谦一回来,跟巫医配合,就让他达成所愿了,他必定会好好赏赐他们的!
慕谦说赏赐这些先不急,萧彦辞确定身体恢复了之后,他们便先要商量,如何对付萧惊寒的事。
“秀州一行,皇上与萧惊寒彻底反目,萧惊寒私自调兵,更令皇上盛怒,便是还念着最后一点亲情,也势必会在有生之年,把萧惊寒除之而后快。”慕谦说道。
段玉恒也点头,“皇上看似宽仁,实则内心最为阴狠计较,他多年爱重萧惊寒,每次大胜归来都重重奖赏,殊不知这亦是在给萧惊寒增压,他这二十年从未行差踏错过,被百姓奉为战神,可若是他行差踏错一点……
尤其是谋逆,造反,这样的罪名,只要坐实一点,他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这么多年的军功和付出,都会变成背刺他的刀剑,将他盯死在断头台上。”
萧彦辞心中越发得意了,“本王这个皇叔,以为断了本王的东宫之路,他自己便可夺取皇位了!
可父皇,怎会将皇位传给一个,他疼爱了多年,利用了多年,却也忌惮又嫉恨了多年的,嫡亲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