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次皇上宣召宸王进宫,虽然只有他们两个密谈,但宸王回府之后便闭门不出,既不巡营,也不上朝,想来他手中的兵权,是保不住了的。”段玉恒的手指,轻轻点着桌面说道。
“这倒未必,宸王掌王军多年,几十万人马悉听他号令,皇上一时想夺走也没那么容易,只会慢慢渗透,如今我们应该做的,是让萧惊寒继续犯错,给皇上处置他的借口和机会。”慕谦嗓音虽淡,却比段玉恒说的,更让萧彦辞兴奋。
“本王的皇叔多年未曾犯过错,这次一个十几万人的秀州,既让他失了朝臣的心,还有了私自调兵,意图谋逆的罪名,可实在是太痛快了!
这次,我们还能利用慕晚吟……不!是那位慕侯爷,做些什么呢?”
萧彦辞啧啧两声,眼底弥漫出一抹邪魅。
他一想起萧惊寒当初陪着慕晚吟,到府里来将他变成废人,那副夫唱妇随又凶狠的样子,他便打死都不信,他们两个能和离忘情。
这次的秀州,慕晚吟不也去了吗?
她带着言豫这个傻子当挡箭牌,就能骗得过所有人的眼睛了?
他是不信的。
他父皇自然也不会信。
但父皇既不出手,他就不能空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