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打了个招呼,说今晚在宋锦承院里借住一宿。
老国公知道慕晚吟也住在府中,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他让人去把宋锦承叫起来,好生招待萧惊寒,便歇息了。
宋锦承一瘸一拐的回到院子,就拿了两坛好酒,开始‘招待’萧惊寒。
萧惊寒知道他也苦闷,一掌拍开了泥封,与宋锦承开怀畅饮了起来。
宋锦承仰头灌了自己满脸的酒,眼睛都被酒水洗的通红了,他放下酒坛子的时候,愤恨不甘,“战家,祖父,这该死的结,为什么偏偏就打在了雅筠的身上?她何其无辜?”
近在眼前的好姻缘,好夫婿,却偏偏……成了跟他们家有人命恩怨的战家之子!
老天这不是作弄人吗?
萧惊寒平静说道,“杭清的身世是事实,哪怕他不与你妹妹相识,他也是战高雄的儿子,无法改变,如今他的决定,也很难做,换作是你,你会选什么?”
宋锦承猩红的双眼里,划过一抹野心的痕迹。
似他们这样的男人,野心是刻在骨子里的,只会随着年岁的增长,越来越大,想要的越来越多,什么都想握在手里!
杭清也是!
他纵然再爱阮知意,不会也不能,去娶她这样的寡妇,哪怕时常去探望,也终究只能遥望一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