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懈怠。”
“行。”卢宵头一扬,也一把应下。
拽着时淳爱走出后厨才小声问她:“一个小时够吗?”
时淳爱想了想,点点头。教学有一个小时足够了,剩下的时间她自己练习就行,做蛋糕这回事反正都是熟能生巧的。
莫名其妙地就多了个师傅,时淳爱也大胆自信地选起了蛋糕款式。原先只是想做一个复古大气的老蛋糕,当然绝不是因为简单,如今看来什么翻糖的高级款式也不是做不得。
宋观到家的时候时淳爱还在手机上挑着,听见开门的响声从沙发上直起身来,看着宋观在玄关处慢条斯理地脱下大衣挂好,又一步步走到她身旁坐下。
而后从随身的行李袋中拿出一个盒子递给她,盒子外面印着她熟悉的珠宝品牌。
时淳爱脑海里立时警铃大作,难道今天是什么纪念日?
捧过盒子装作不经意间地试探:“这是什么?”
好在宋观没发现端倪:“项链。”
不是节日礼物就行,她悄悄缓了口气,“怎么突然给我买这个?”
话刚说完,时淳爱忽然才意识到,好像宋观每回出去,回来时都会给自己带点小礼物。
她垂下眼眸,唇角微扬,打开了饰品盒子。
里面的项链款式十分质朴简约,但中间镶嵌的主钻依时淳爱的经验来看,少说得有五克拉,经头顶的灯光一照,晃了下她的眼。
她自己鲜少买这么显眼的饰品,不太习惯地拎起来细看了会。
但买都买了,时淳爱将头发挽至一侧,露出大半白皙纤细的脖子,让宋观给她试戴看看。
随着细微的“啪嗒”一声,宋观歪过头,借着打量的举动,凑近至她的耳侧,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裸露的颈上,这才回答起她方才的问题:“衬你昨日那条裙子。”
他是故意的。
意识到这点的时淳爱往后靠了靠,抵上他的肩,回头抬眸,陷入他沉沉的目光里,“你又没看到,怎么知道衬?”
对她的挑衅,他似乎充耳未闻,还友善地笑了。
随即伸手缓缓扯下了时淳爱一边的毛衣,露出她半边的肩膀,又绕到另一边也如法炮制,最后还贴心地帮她整理了一下,使衣服恢复齐整。
时淳爱今日的毛衣本就是可一字肩的穿法,所以拽下来相当轻易。
“这样看也一样的。”他往下的目光里难掩欣赏。
细细的项链安静地躺在细腻的皮肤上,中间坠着的钻石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如一颗高悬的引路星,指向底下的绵延起伏。
其实没露什么不该露的,可他的举动还是让时淳爱的脸隐隐发烫,轻攥住了自己的衣角。
但嘴上仍是不愿服输的:“这样就满意了?”
宋观也不怯:“真要满意的可能就太过分了。”
“怎么个过分法?”她好奇到势必要一探究竟,总不可能是让她再穿上昨天的裙子。
宋观定定地与时淳爱对视了几分钟,期间谁也没败下阵来。
最后还是宋观先错开了眼,就在时淳爱以为自己要获胜之际,皮肤上传来一阵清凉的触感。
是宋观的吻落在了她的肩上。
停留的位置不太过分的、让人无法拒绝的,还带着些细微的痛感。
半晌他抬起头来,笑了:“好了,这样满意了。”
时淳爱顺着他的视线低头,发现了一枚暧昧的痕迹。
不懂这两者有何关联,时淳爱下意识地一把拉起自己的衣服,遮掩住这痕迹,有些恼羞成怒道:“流氓!”
虽说再亲密的事都做过,可那是情到浓时的顺势而为,跟现在的境况可不一样。
宋观达成目的心情大好,笑道:“是你想知道的。”
看着隐入到毛衣间,再也看不到的项链,他似是有感而发:“我本来想买戒指的。”
时淳爱选的婚戒好看归好看,却不够显眼,才会让有些人忽略了她已婚的身份。
但因为戒指要等几个月的工期,他才退而求其次选择了项链。
原来送项链也好,亲吻也罢,都只是想给她留下专属于他的印记,他还在计较着昨晚的事。
男人的占有欲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