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改变过。
陈知行把小蛋糕切了一半:“尝尝就好,晚上少吃点。”
他又递了勺子给她,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头凑在一块,三两口把蛋糕吃了。
文茵揉着肚子:“我今天吃了好多碳水和脂肪,明天必须要去健身房练一小时。”
说完又拿靠枕扔过去:“陈知行,都怪你。怎么就学会了煮这么好吃的面条。”
“你自己管不住嘴!”他心中得意,嘴又欠起来,“下面到了你最喜欢的环节。”
文茵冷哼,他进来的时候她就纳闷呢,他这个骄傲的孔雀,给她送礼物都是大张旗鼓,根本藏不住,定了东西还没到手就要到她跟前来炫耀的。
今天却是两手空空。
陈知行憋住笑,走到放西服的椅子旁,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锦袋。
文茵一皱眉,难道他也给她求了平安符?
“过来。”陈知行招手。
神神秘秘。
她起身走过去。
“左手伸出来。”
是什么好东西?她听他指令左手臂杵在他跟前。
陈知行掏出一只玉镯套上了她的手腕。
文茵惊讶:“这不是二婶戴过的那只?”
菠菜绿的水草花飘在里面,像一滴墨汁撒进去,灵动鲜活。
陈知行点点头:“妈说这些都留给你。”
“都留给我?”她抬头看着他笑,“便宜你了陈知行,不用绞尽脑汁想礼物了。”
他又好笑,这家伙,就不能想想深一层的含义?电视上演的那些,婆婆不都是把这些留给儿媳妇的?
只好自我安慰,随她去了,人在这里就行。
文茵往自己房间走,边走边催他:“叫人来收拾掉吧,我去洗澡了。”
他应了声,叫了客房服务,随后在窗边的椅子上坐下,腿直直伸出去,搁在窗户的台阶上。
窗外霓虹闪烁,他好像能听见房间里的水声。
陈知行闭了眼,抬手解开衬衫的纽扣。
这些年的奔波他甘之如饴。
但是她回来真好,她在真好,这几年终于熬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