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便是棋艺。
这一类,胜出的是彭欢,得了一枝应景的梅花簪子。
“彭娘子一手好棋,深藏不漏。”郑江离道,毕竟同坐一席,她总得说点儿什么,聊表祝贺。
“我从小学的就是军棋!岂是那帮文人雅客能斗过的?”彭欢言语平静,话间却骄傲地抬了抬下巴,“我拿这簪子并无用处······我瞧郑二娘子好像兴致不高,若不嫌弃,就送她吧。”
被人点破的郑江姝眼角一跳,却不失礼数,委婉拒绝:“文艺之气,不可被胜负之欲沾染,确实是我技不如人,担不起彭娘子厚礼。”
“谁说你担不起,在我听来,还是你的琴技略胜一筹。”彭欢看着郑江姝,轻轻一笑。
话音刚落,彭欢的侍女就将梅花簪子承到了郑江姝面前。
就在郑江姝为难之际,郑江离温言回道:“我家妹妹平日素雅,当真是多谢彭娘子好意,可实在是用不上,不若给她尝尝你的手艺?”
一听到自己做的东西有人尝,彭欢马上招呼侍女给郑江姝端去一盘儿杏仁糕,“也是,都是身外之物,不如这个实在。”
郑江姝给郑江离递去一个感激的眼神,便拿了一块儿杏仁糕。
毕竟她没有随意收人礼物的习惯,加之这簪子是彩头,自己更不可能名正言顺地簪在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