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中都不如建康好。
尤其燕云十六州更是苦寒之地。
这种地方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满朝上下非要不可。
可他想在此次和谈中展现一下他的外交魅力,好争得礼部尚书的职位。
有了这个职位,他邢家可借着大夏与别国互通商贸的契机,占得先机。
邢广文想了一下对邹国师道:“阿尔山大人,贵国若是你呢个让出西京,也许和谈之事更容易。”
听到这话,哈丹回过神,刚想说凭什么,就见邹国师在桌案下对他做了一个摆手的姿势。
他有些闷的喝了一大口酒。
邹国师笑着拱手,态度异常谦虚客气道:“邢大人,西京虽是前国都,但我瞧着并没有建康城这般人杰地灵。且西京离建康遥远,冬天亦是风雪交加之地。我可是听闻建康一年四季如春呢。”
说起建康的富庶和好来,邢广文也不经露出自豪的微笑:“确实,这里即便是冬日,也就是有些阴冷罢了。”
邹国师继续道:“在下不解,那为何贵国非要那等苦寒之地啊?”
这话说的邢广文也一下子答不上来,若是没有皇后的话,也许这事还真不好说。
看邢广文不说话,邹国师立即又笑着举起酒杯:“许是在下的问题让邢大人为难了,在下自罚一杯。”
邢广文也豪爽的举起酒杯跟这一起饮下,放下就酒杯才道:“倒也是为难。只是这事在皇后娘娘那里是个心结吧。毕竟她在西京生活了许久。”
邹国师看邢广文并无避讳,立即趁热打铁:“不知太子殿下对此事是个什么意思?”
邢广文一听太子殿下几个字,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他既怕他,又想巴结。
可怎奈自己的小妹虽然入了太子府为妾,但到底连个侧妃也没混上。
而太子对他的态度就像个不相识的路人似的,从未私下召见过。
孟家倒台的一幕在他脑中一直挥之不去。
若是不能得到新皇扶持,他怕自己变成第二个孟家。
所以他很着急往上爬,甚至为了往上爬对范旭峰都疏远了。
邢广文叹了口气:“太子殿下的心思,高深莫测。不是你我能踹度的。”
邹国师听闻这话有些失望,难道这大夏皇宫铁通一般?
看阿尔山衣服失望的样子,邢广文只当他是烦恼和谈的事情。
虽然目的不同,但是他也是想促成和谈的。
他想了一下,犹豫再三还是对邹国师道:“阿尔山大人,或许还有一人能改变此局。”
邹国师立即微微上前,虚心请教道:“还请邢大人赐教!”
邢广文挥了挥手,舞姬和乐师们便全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然后朝他们依次行礼后退下。
等到水榭安静下来,邢广文才继续道:“太子殿下的生母李太妃也在宫中。”
“只不过李太妃和皇后娘娘颇为不和。”
邹国师想了一下,这话说不通啊。
按说皇后立了李太妃的孩子做太子,他们之间才应该是关系更加亲密无间啊。
更何况,若是他没记错的话,当时给贤王下药的正是这个李太妃。
当时他只记得她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陷害贤王的药盅也正是她亲手给贤王喝下的。
许是看他想不明白这里面的关节,邢广文好心的提醒道:“皇后娘娘没来建康的时候,整个属地,当时可是太妃说了算的......”
邹国师醍醐灌顶,原来这也是不安分的女人啊。
他举起酒杯,朝邢广文敬酒,二人高高兴兴的喝了几杯。
哈丹一直在一旁默默旁听,也跟着端起酒杯一起喝酒。
三人尽兴一饮后,邹国师对哈丹使了个眼色。
哈丹便将怀中的东西拿出来。
这些都是提前准备点的精巧的礼物——黄金两万两,还有一些西京繁华地段的铺子,和一张皇家庄园的一处庄子。
邹国师借着邢广文喝的高兴时道:“今日多谢邢大人款待。后面我们免不了要叨扰邢大人,些许薄礼,还请邢大人笑纳。”
说完哈丹便将手中的东西交给身边的小斯。
小斯恭恭敬敬的转交给邢广文。
虽然邢广文也早有准备,但他万万没想到第一次见面他们手笔竟然这么大。
若是给物件,在贵重也是不敢要的,毕竟很容易被人抓到把柄。
可这些票据就不同了,因为票据很好藏匿,而且可以随时支取。
最后看到西京的皇家庄园某个地段,还有黄金两万两的大通银票票据,邢广文心底虚荣心被满足。
他是见国人间富贵的,面上笑着,但看起来也并没有那么惊喜的表情。
但他心中对这份见面礼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