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巨大的疑问中。
直到回了家,书包里的东西结果因为纠结都忘了拿了出来,最终到了自己卧室里整理书包时才想起来。
“啊,忘记了。”
松田阵平摩挲着纸杯默了一会,然后疯狂抓头。
—
“啪嗒。”什么动静?
回了家,原本想直奔床铺再好好地歇息一下的猫羽葵听见了一声奇怪的声响。
一个纸杯被扔了过来砸在窗户上,猫羽葵打开窗户才找到那个纸杯,她疑惑地捡起就看见纸杯用线连在另一头拿着纸杯的松田阵平。
啊,这不是那什么用纸杯做的传声筒吗?她怎么没想到手工课做这玩意儿,都是因为以为手工要做一些特别的机关,都忘了这种也算,不过松田阵平做了那估计她得做个别的东西了。
嗯?他在干什么?猫羽葵见对面的松田阵平疯狂比划。
松田阵平指了指自己手里的纸杯又指了指她的纸杯,又把耳朵贴上去,猫羽葵不明所以地也把纸杯对准耳朵。
“喂!你手工做了吗?”
“……没有。”
松田阵平的声音传来了,因为是用纸杯传声,他的声音嗡嗡的就像泡在水里的感觉,简直就像全损音质ver,他说:“我不是故意的。”
虽然松田阵平完全不知道自己错哪了惹她生气了,但是先认个错应该没毛病。
老实说,猫羽葵一觉醒来都有点忘了这事,小学生互踩什么的,她又没那么幼稚,松田阵平提起来她才想起来怎么回事。
“我上次手工课刚好顺手多做了一个这个传声筒,你要不要?”松田继续说。
“……干嘛?”猫羽葵顿了一下回。
“我说那个钢琴和其他钢琴没什么区别,不是想说那个钢琴不好。”松田阵平停了一会,像是在琢磨该怎么表达,他说:“就是你总是一直夸那个钢琴怎么怎么好,但是明明是钢琴在为你的声音伴奏。”
“我觉得它再怎么好,都没有你在那个时候音乐课唱的好听,但是,你一节课下来,一直在说那个钢琴有多好有多努力,压根一个字都没提到自己。”
“什么音色,外形,我不懂,他们在我眼里没有什么差别。”
“我最多只是知道哆来咪而已。”
“但是,我只是觉得,是你在唱钢琴伴奏,我才觉得钢琴伴奏听着也挺不错的。”
说着松田阵平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有点像是被自己绕晕了,他有点明白自己想要说什么了,但是又有点没明白,说的很含糊。
“你说钢琴是个漂亮的孩子,可是我觉得唱歌的你要比那个不会说话也不会动的钢琴要好,功劳要大,不说大也好歹持平一下,嗯。”
猫羽葵沉默了一下,然后说:“不是说我恶劣吗?”
松田阵平抓耳挠腮了,怎么问题这么多,然而他还是回到:“虽然挺恶劣,但是,就是那个。”
松田阵平声音莫名小了一点,是纸杯的质量不太好吗?猫羽葵想。
“唱歌挺好听的。”
“好歹夸一下自己吧。”
“……”松田阵平见猫羽葵的刘海长长地挡住她的脸,也看不见她什么表情,心里吐槽为什么女生的刘海都这么长,时尚杂志的流行吗?什么怪流行。
“没有生气。”猫羽葵的声音传了过来。
“……没有,生气。”猫羽葵一字一句地认真地说。
从来没有生气,倒不如说居然被一个小孩子给安慰了……
这下,松田阵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对了,可以说:“所以今天要到我家吃饭吗?”
回答这个问题的是猫羽葵堪称阴险的笑容:“要,我肚子都快饿扁了。”这好像还不够的样子,继而恶狠狠地说了句“今天不把你们家吃穷就别让我回去。”
“你吃……吃吧……没人拦着……”松田阵平麻木地说。
而后续的结果就是下一次手工课上,萩原研二看到猫羽葵上交了自己的手工作业,它被摆放在后排的作品展示处。
那是一个纸杯做的传声筒,只不过和他偶然见到的小阵平书包里的不一样。它更加的小巧,两个纸杯紧紧地挨在一起。
这是猫羽葵自己另外做的。
至于松田阵平的做的纸杯传声筒则被用在————
“喂!”松田阵平站在他的卧室用传声筒扔了过去喊着她的名字。
“要吃垮人的家伙,快来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