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到底。
薛玉嫣神色冷淡,声音不轻不重道:“你说杂种就是杂种?那我说宁姑娘没事出来犬吠什么,难不成你当真就乱咬人了?”
念越脸色这才好看了些:“宁姑娘,这是越王妃,太子殿下的座上宾,见了越王妃需要行礼!”
宁向茗撇嘴:“我才不给这个女人行礼。”
“那我禀告太子殿下,就说宁姑娘恶意顶撞越王妃,宁姑娘不妨猜猜殿下会怎么处理?”念越面无表情道。
欺负他可以,欺负薛玉嫣,不行!
薛玉嫣如今已经不止是殿下的心上人了,更重要的是,她对殿下有救命之恩!
宁向茗想起秦北衡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身子瞬间一颤,不情不愿给薛玉嫣行了礼:“……臣女见过越王妃。”
薛玉嫣蹙眉看着她。
这个宁向茗是四大世家之一宁家的女儿,只可惜宁家女孩儿太多,没教导好她,倒把宁向茗养出了这么一副刁蛮专横、欺软怕硬、无法无天的性子。
没记错的话,宁向茗在宁家嫡女中排行第四,上面三个姐姐都已经各自与勋贵联姻。
宁向茗如今也年满十八,按照西启朝惯例,再不嫁就是耽搁好年华了,宁家估计很快就会为她寻一门好亲事。
薛玉嫣之所以对宁向茗的事这么清楚,全是因为这姑娘喜欢秦北溪。
秦北溪聘礼刚送到薛玉嫣面前,她就跑来大哭大闹,最后还是宁家嫌丢人,让侍卫强行带走了宁向茗。
也许正因为没能如愿嫁给秦北溪,宁向茗从此恨上了薛玉嫣。
只要偶然间碰面,她一定会阴阳怪气嘲讽几句,然而每次都是被薛玉嫣打击到说不出话,才舍得走。
薛玉嫣都怀疑她是跟自己吵出了乐趣,不然为何偏要缠过来自讨苦吃。
果然宁向茗再次趾高气扬发了话:“越王妃已经嫁了越王哥哥,却还住在太子殿下府上,真是不知廉耻。”
“是吗?我怎么说也是太子殿下的弟妹,借住皇兄府上至少合乎情理。你跟太子殿下毫无关系,却在太子府指手画脚多管闲事,这叫知道礼义廉耻?”
“你你你,你别太嚣张!”宁向茗气得掐起腰,“薛玉嫣,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可是背后偷偷调查过你的,你明明不是孤女,为什么骗我跟越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