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所以不用木尺。”
文娘心里道,好像是这么回事。接着就听见王戬一声轻笑,“你摸也摸够了,是该有所动作了吧?”
有所动作?要怎样的动作?刚才褪去的热血便如滚烫的烈火再度蔓延开来,沿着腹部席卷全身,漫过四肢百骸,身体上的每一个细微之处都在烧灼沸腾,躁动地鼓荡,想要喷薄而出。
王戬看他呆楞着不动,轻蔑一笑,将手中的月华锦反裹在他的身上,声音低沉暧昧,“你脸怎么红了?我是说做衣裳。”
月华锦传来一丝清凉,文娘听罢王戬的话,心中无端一抖,刚才所有的激动与混沌全然褪去,只剩下微微的气恼和一丝怅惘。
门外哆哆哆地响起了急切的敲门声,不待他出声询问,针儿的声音慌张地响起,“主人,出事了,宇文郎君受伤了!”
王戬和文娘赶到前厅,见刘婉和宇文城浑身上下十分狼狈,宇文城右后肩上赫然插着一截坚硬的竹枝,伤口处的鲜血染透了他半身的衣裳。而他眼神迷离,面色发青,唇上毫无血色。
文娘惊呼,“我的祖宗,你怎么搞成这副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