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你嗓音嘶哑，声带疼得厉害，“我讨厌芬达。”
“是吗？”女人的笑得更大声了， “那还是喝水吧。”
“嗯。”你点头，拿走了依云。
窗外暮色四合，沙漠吞没了远处城市的光，只有高速旁的反光标记时不时闪烁一下。
想要问的问题太多，反而不知该从哪里开始。
你在哪？她要带你去哪里？那个袭击你的人呢？
你叹了口气，干脆重新倒了下去。
“不打算说点什么？” 不知为何，女人给你的感觉十分温柔，她的声音也不完全陌生。
在哪里听到过吗？
你的头更痛了。
“算了。”你说，“反正也不能跳车。”
“说得也是。”她又笑了一声，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感叹，“想不到是这种性格的小女孩。”
Lil girl。她这样称呼你，像年纪很大的长辈似的。
女人掐灭了烟，车窗升了上去，“意外的可爱。”
这句说的也是你。
你对着后视镜看了一会。女人有一张平淡的中年人的脸，但她举手投足间的妩媚仪态，又分明是风情万种的美人。
那张脸……
“欸？”你终于想了起来，“我记得你！”
是那个拦住你，不让你挤进人群的中年女人。她问你有没有票，而你以为她只是在有意刁难。
“观察力也不错。”女人勾起了唇。
“那个时候……”你艰难地拼凑线索，“你已经跟着我了吗？”
原来盯着你的人不是短平头一个，不是青年两个，而是加上这位一共三个。
数量惊人。
可她是好人还是坏人呢？
“别害怕。”女人安抚性地抬了抬手，“我只是帮迟到的绅士照顾下他的女孩罢了。”
你涣散的神思还不足以支撑自己深入思考她的话。你只是傻瓜一样地看着她，“你是特工吗？”
“嘘。”女人竖起一根食指压在嘴唇上，“硬要说的话，我可是你的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