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州衙,道路上不见一个人,曹操知道了这是个计划,忙拨回马,大叫道:“退兵!”
这时候,州衙中一声炮响,四门烈火,轰天而起;金鼓齐鸣响,喊声像长江翻海水沸腾。东巷内转出张辽,西巷内转出臧霸,夹攻追杀。曹操走北门,路旁边转出郝萌芽、曹性,又杀了一阵。曹操急忙跑到南门,高顺、侯成拦住。典韦怒目咬牙,冲了出去。高顺、侯成倒逃出城。
典韦杀到吊桥,回头不见了曹操,翻身又杀进城来,门下撞着李典。典韦问:“主公在哪里?”典说:“我也寻不见。”他说:“你在城里外催促救援部队,我入去寻主公。”李典去了。典韦杀入城中,寻找不见;再次冲出城外护城河边,撞着乐进。进说:“主公,你在哪里?”他说:“我往返两次遭遇:不久看不见。”进说:“同杀进去救主公!两人到门口边”,城上火炮滚下,乐进马不能进入。典韦突火冒着烟,又杀了进去,到处寻找。
再说曹操见典韦杀出去了,四下里人马截断来,不能从南门;再转北门,火光里正撞见吕布挺戟策马而来。曹操用手遮住脸,用鞭子纵马竟超过。
吕布从后面拍马赶来,将戟在曹操盔上一击,问道:“曹操在哪里?”
曹操指出相反的方向,说道:“前面骑黄马的是他。”
吕布听从劝说,放弃了曹操,纵马向前追赶。曹操拨转马头,望东门跑,正遇上典韦。
典韦保护曹操,杀条血路,到城门边,火焰很大,城上推下柴草,遍地都是火,典韦用戟拨开,飞马冒着烟突火先出。
曹操随后也出来了。刚到门口路边,城门上死下一条火梁来,正打着曹操战马后胯上面,那马摔倒了。
曹操用手托梁推放地上,手臂要发,全部被火烧伤。典韦回马来救援,恰好夏侯渊也到。两个同救起来曹操,大火中突围而出。曹操骑着夏侯渊的马,典韦杀条大路跑了。在混战到天亮,曹操这才回寨。
大家要跪拜问安,曹操仰脸笑着说:“利用平民迫害我的计划,我一定会报答他们的!”
郭嘉说:“估计可以迅速出发。“曹操说:“现在只会考虑到计算:假装说我被火烧伤,已经死了。布要率兵来攻。我们埋伏在马陵山中,等候他的军队渡过一半时再攻击他们,布可以擒获了。”赢说:“真是个好办法!”于是命令士兵挂孝发丧。早就有人来濮阳报答吕布,说曹操被火烧伤肢体,到寨就己死。分布随点起军马,杀奔马陵山来。将到曹操营寨,一声鼓响,伏兵四起。吕布拼死逃出,折了好些人马;失败回濮阳,坚守不出。
这一年蝗虫忽然来了,吃完禾稻。关东境,每一斛谷,直钱十贯,人百姓吃。曹操于是军中粮尽,引兵回鄄城暂停。吕布也率兵出城驻扎在山阳吃饭。因为这两处暂时停战。
再说陶谦在徐州,当时已经六十三岁,忽然得传染病,看看沉重,请糜竺、陈登商议事情。糜竺说道:“曹兵的离开,只是因为吕布攻打兖州原因。现在因为荒年停战,来年春天又会到了。您两次想让位给刘备,此时您还很健壮,所以刘备不肯接受;现在病情已经沉重,正适合这时候把徐州让给他们,刘备不肯拒绝了。”
表示非常高兴,让别人来小沛:请刘备商量军务。刘备把关羽、张飞带几十名骑兵到徐州,陶谦教刘备进卧室。玄德问怎么结束,陶谦说道:“请玄德公来,不为别的事:只因为我年老病人已病危,朝夕难保;万望你可怜汉家城池为重,接受徐州牌印,老夫死也瞑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