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总您好，我叫棠一。”女孩目不转睛盯着桌上的酱香猪肘，试图把它当成对面总裁。毕竟商炀此人自带着天生的优越感和不好惹的气场，鼻梁上的小痣给这张脸染上一股奇妙的妖异感，这样的样貌和气场都带给人难以承受的压力。
“你就是这次的A组第一？”商炀喝了口酒，脸上没太多表情，“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是的。”她努力表现镇定，“昨天会议室里。”
商炀脸色一滞，呛得咳嗽。
“做的不错，有什么事吗？”
“想跟您谈个交易。”
不等商炀回应，她继续道，“我知道Sayee的社交板块的交互素材一直供不应求，供应商质量不稳定，我可以帮忙。”
“推荐供应商？”
“我来画。”她拿出平板，将装有图集作品的平板推到商炀跟前。“这两个月来我一直是美术部游戏分区的综合第一，初稿及成稿率很高，如果我来画，一定能提高业务部门的效率，还能替公司节省很多钱。”
商炀大致翻了两页，“你想要什么？”
“钱。”她直入主题，“我妈妈生了很严重的病，需要很多钱。”她声音有些抖，“如果您能帮我……”
“怎么？”
“做什么我都愿意。”
商炀抬眼看了她一眼，“要多少？”
“50万。”
“出去吧，”商炀掏掏耳朵，“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听见。”
她愣在原地，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啊？”
“帮不了，做慈善你可以去找卡俄斯，他们热心公益，一定能帮你救母亲。”
这三个字这完完全全触碰到了她的雷区，她一把抢过平板。“不好意思，我就是出门要饭，也不会去求他们。”
商炀有些诧异，“早就听说有反卡俄斯激进派，我还以为是舆论在带节奏呢，看来是真的。”
当下处境危险，不应该这么冲动，她有些懊恼，好在商炀没有太多怀疑，她只得装作生气，抱着平板夺门而出。
阿栀的心情也随着女孩剧烈波动，没借到钱，不就意味着她就不能救自己的母亲了？她焦急等待着女孩的进展，画面却像丢失了信号般出现密密麻麻的白噪点，直到镜子颠倒翻转，内饰豪华的房间，女孩穿着宽大轻薄的白衬衣走进浴室，商炀坐在浴缸里闭目养神，听到水声，睁开眼露出一丝笑意。“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你比我想的还要庸俗。”女孩走进浴缸，眼神嘲讽与他对视。“果然不管再帅的男人，都只是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也不能这么武断吧，这只是在你承诺后附加的一个小条件，而且你不是说做什么都可以吗？”商炀将她拉进怀里，慢条斯理解开她胸前的扣子。“每天想从我这儿得到好处的人很多，你的优势微不足道。既然求人，就得拿出诚恳的态度。而且你长得也很不错啊。”剥开衬衣，他愣了一下，“你是女的？”
女孩一脸问号：“不然呢？”
“不好意思，”商炀抑制不住的笑，“我一直以为你只是有点……娘娘腔。”
“什么玩意儿？”
“是我看走眼了，抱歉。”
“原来商总好男色？呵呵，那我型号不对，先走了。”
她拢紧衣服想要逃走，纤细的脚踝在离水的下一秒被商炀轻易握住拉回水里，对方看她扑腾呛水，嘴角上扬。“本来只想逗逗你的，”他轻松拿捏住女孩的脖子拽到身前，“现在看来，更对我胃口了。”
热水在颠簸中渗出浴缸，又顺着镜子的裂痕渗出地面。阿栀惊恐看着水蔓延脚下，她向后退去，突然一阵剧烈的颠簸，现实中桌上的水杯应声倒地，发出清脆的破碎声。
房门被人拉开，商沐泽快步上前查看她的情况。
醒来的阿栀目光在破碎的玻璃上游离，“我想…”话音未落，船体猛然晃动，她起身向一旁栽倒，商沐泽眼疾手快扶住她。
“想要什么？我帮你拿。”
“有笔吗？”
棠一，棠一……她心里默念着那个女孩的名字，在商沐泽拿来笔后急忙写在掌心。
船体又是一阵颠簸，她栽倒在商沐泽怀里，捂着头问道：“这是哪啊？我们是在船上吗？”
半晌无人回答，她抬头，商沐泽攥住她的手腕，死死盯着掌心的字。
“你写了什么？”
阿栀被突如其来的发问吓得声音弱了一半，“怎么了？”
“这是谁？”他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
手腕被握住收紧，阿栀愕然，看着商沐泽面如死灰的脸，没由来生出一丝恐惧。
不等她问话，商沐泽很快调整好情绪，起身为她盖被子。“再睡会儿吧，快到了。”
“沐泽，”阿栀拉住他的手，“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