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笄礼(2 / 3)

块完整的圆形双玉佩。”

萧令澜将她揽入怀中,和声在她耳畔说道:“先帝赐予方氏曾祖时所谓此佩寓意二人珠联璧合,鸾凤和鸣。其实早该在娘娘赐婚时将此佩传与你,哪料当年你才落地隔日便去了临江,今日你及笄,将此佩交予你,为时正好。”

观应将玉佩执于手心,欠身行礼:“观应无以为报,受之有愧。”

傅宣华不知什么时候溜过来的,抱住观应的臂膀,清了清嗓子,“你傻呀,早日嫁入平阳侯府,给公主殿下作媳妇,就是最好的报答,殿下,您说是不是?”

“你!你还未出嫁,没皮没脸地说这些做什么!”

傅宣华这句话逗得萧令澜笑眼弯弯,观应的脸颊一下子红透了,红云直接蔓延到耳后。她一向爽朗不拘,此话亦是出自真心,见观应一时说不出话,故意揶揄道:“竟还不好意思了,我还等着喝你与子平哥的喜酒呢!”

今日同辈的柳延意和萧玉润因未收到请帖不曾过来,王婉本收下了请帖,却因王桢一事回绝了近日的宴请,观应也是理解的。余下相熟的同辈女孩儿就只有傅宣华、许观知、崔盈和年纪尚小的许观容。

崔盈不爱凑热闹,在笄礼完毕后先回了华阳殿歇息。而傅宣华这闻名东都的大嗓门,纵使压低了声音,仍是叫不远处的许观容听着了,拉着许观知一道凑过来,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嬉笑道:“宣华姐姐说得对,听说太后娘娘和殿下早在为三姐姐看日子了,殿下,是不是呀!”

观应食指抵上观容的额头,嗔怪道:“瞎说什么,大姐姐尚未出阁,哪有我先出嫁的道理。”

兴许是这里谈话声太大,叫太后听到了,还未等到萧令澜开口解围,只听得太后喊住柳闻音:“不去宝云殿瞧瞧你阿姐么?”

柳闻音本想笄礼一过就出宫,同相熟的后妃寒暄了几句后,正要往外走,便被太后叫住了,她只能含笑停步:“回太后娘娘,阿姐病情来得凶急,母亲亦担忧不已,妾只怕去了徒增二人烦忧。”

柳闻音这话说得半真半假,昨日亲眼瞧着柳延昭和许观知的婚事石板上砸钉,不止是她,柳老夫人更是心里头堵着一口气无处可释,这消息也是捂不住的,白天黑夜这么一过,东都世家里也大致听到了风声。这会儿眼巴巴跑去宝云殿探病,免不得要叫柳老夫人数落一顿。

“也是了,既如此,你随我过来。令澜,你也来。”太后朝萧令澜招了招手,携她二人一道往内殿去。

笄礼完毕,皇后另单独赠予观应珠钗宝钏数盒,随后携宫嫔命妇等观礼者离去。傅宣华亦跟着谢初一道出宫,临走前不忘同观应说道:“改明儿你出宫了,记得来傅府找我玩!”

因柳闻音还在内殿叙话,观应便拉着许氏两姊妹一同去了养性斋,乔姿与绿蒲正在收拾行囊。

许观容似是也发觉许观知这一路上情绪低落,担忧地问道:“大姐姐,你不开心吗?”

许观知后知后觉地脸上绽开一个笑容,摇了摇头:“没有,你怎么会这样问?”

“我只是……只是昨日回府,听到母亲同父亲说,说要与柳家定亲的事情,父亲听后恼怒极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父亲这么生气。大姐姐是不是也知道了……”许观容的声音越说越小,脑袋越说越低,说完垂着头抿着嘴巴。

她不是有意要偷听父母之间的谈话,在她的记忆里父母之间说得好听些是相近如宾,实际就同仇人一般老死不相往来。母亲也很久没有主动去父亲的净室了,难得一次,她悄摸摸地跟着过去,便听到净室内一声高过一声的斥责。

“观知是阿柔的女儿,不是你的,你要把她嫁到你们柳氏,安得是什么心?”

“柳延昭和观知的婚事,我绝对不同意。我的观知和承言,他们的良人,让他们自己去选,而不是你来定。”

“兵、权、妻,我一个都没有留住。现在她又要利用我的女儿,她既要许柳联姻,为什么非得是我的观知,从前你们不是将阿柔纳入柳氏族谱么,现在寻一个纳入许氏族谱,如法炮制,还不会么?”

许观容不知道的是许观知昨晚也在净室之中,柳闻音自知无理去回驳许执信,掩面啜泣,这么多年了,许执信的心里始终只记得柳柔和她的一双儿女。

许执信气急,脸涨的通红,许观知在这时慢慢下跪,伏地叩首,二叩首,三叩首。

“父亲,这桩婚事,女儿心甘情愿。父亲不也时常夸赞柳二公子是东都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么?”她很清楚,若不阻止,他极有可能明日一早就冲进内宫逼着太后取消婚事,到那时父亲得罪的就不止是柳氏,还有崔氏和皇族。

许观知抬头望向秋日长空,恰有一排鸿雁掠过,她声音恍如石子落清泉,灵动悦耳,“其实能嫁与柳二公子,于我而言,有利无害。”

这句话正巧落到观应耳中,在这一刻之前,她还不曾听说柳延昭和大姐姐的事情,但更叫她意外的是,大姐姐竟没有半分纠结不愿,甚至听她的语气,她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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