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茫然,司徒北一头雾水,他根本就弄不明白,侯东贵此举,究竟是个什么用意!
还没待他开口询问,微闭眼睛,略作沉默的侯东贵,已经回过了头来。
“千里之外,南都市,杏花胡同十八号,应该是你家吧?”
“这个时候,你夫人正好在家里。”
“你打个电话回去,问她书房里面,保险柜第二格,你那套房子的产权文件,是否还在里面?”
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侯东贵轻描淡写,微笑着说道。
这间酒店的豪华套房里面,本来就配备有电话。
虽不明白,侯东贵此举,究竟是一个什么用意,但司徒北还是赶紧拿起电话,往自己家里拨打了过去。
“侯东贵,我刚打电话问了,我夫人说,那份文件,确实就放在保险柜第二格?”
“能知道我家里的一点情况,我确实有点吃惊。”
“但是,你如果事先调查过我的情况,又知道我家里有这么一个保险柜的话,能猜出这些,这根本不足为奇。”
“如果,这就是你说的能令我大开眼界的有难度考验?对此,我真的非常失望。”
放下电话,司徒北在沙发上坐下,他不屑的撇了撇嘴,开口说道。
依旧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侯东贵并未作出回应。
他拉开窗帘,又将外面窗户,拉开了一个口子。
紧接着,他将手伸出窗外,对着虚空轻轻一抓,等他的手,再度缩回来的时候,他的手中,已经多出了一份文件。
“司徒北,来,看看,这份文件,是不是你放在保险柜第二格的房屋产权文件!”
走到司徒北附近,侯东贵将手中那份文件,往司徒北面前的茶几上一丢,他笑着说道。
“隔了一千多里路程,你能将我保险柜的文件搬运过来?”
“侯东贵,你开的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口中这么说着,不过司徒北依旧还是拿起面前那份文件,翻开了起来。
仅仅只是翻看第一页,他脸色已经完全变了。
等将整份文件全部翻完,他整个人看起来,已经好似要抓狂一般。
“雪茹,你帮我看看,我保险柜里面,我之前让你看的那份文件,是否还在?”
“什么?真不见了……”
一个电话,打回家里,等他从自己老婆口中,确认保险柜中的文件,真的莫名消失之后,他整个人,已经完全傻了。
认知崩溃,三观颠覆,面色苍白的不见丝毫血色的司徒北,足足愣了十几分钟,他方才勉强恢复正常。
“侯大师,我服了,你说说看,需要我帮点什么小忙?”
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司徒北冲着侯东贵竖了竖大拇指,询问道。
“学术圈,你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京都政法大学里面,你有个客座教授的头衔!”
“我一位小友,成功考上了那所大学,不过他的通知书,出了些意外,被火烧掉了!”
“我要你帮的忙,非常简单,以你的人脉关系,让京都政法大学,为我那位小友,补发一份录取通知书过去,应该就是几句话的事情!”
……
微微笑了笑,侯东贵说道。
在接到陈海的求助电话之后,他其实已经给县里打了声招呼。
最近这些年,他在柳源县里,可是足足捐了好几百万。
只不过,他不想弄的这么隆重,一般的时候,他都是悄悄回去溜达一圈。
他开了口,那边自然很给面子。
但是,柳源县那边,最多只能给陈海开个证明,说明他的通知书被意外烧毁这个事情。
有这个证明在,陈海跑去京都政法大学,其实已经可以成功报名。
毕竟,那边的录取名录上面,对应的本来就是他的身份信息。
在考虑了一阵之后,侯东贵却觉得,帮人,就要帮到底。
有一份录取通知书在手,陈海去上大学,才算是名正言顺。
他的父母,看到这份通知书,才会真正相信,自己儿子成功考上大学这件事情。
当然,他过来找司徒北,也不是纯粹为了此事。
那家伙,一直在报上叫嚣,骂自己骗子。
侯东贵早就有心,与这家伙见上一面,和他立下这个赌注,帮上陈海一把,其实仅仅只是顺便而已。
“录取通知书被烧毁了?另外补发一份?”
“侯大师,如果事情确实属实,这事情,我应下了!”
司徒北点了点头,应道。
侯东贵这类人,与学术圈的关系,一直都有些恶劣,他亲自去办这个事情,不说无法办成,但绝对有些麻烦。
但司徒北不同,以他在圈内的身份地位,让京都政法大学,补发一份录取通知书给被录取的学生,那真的不算什么。
“我那小友,叫做陈海,湘南省柳源县五阳镇人!”
“京都政法大学那边,有他的档案,司徒北,补发通知书的事情,就劳烦你盯着一点。”
“可不要弄得,学校开学了,补发的通知书,还没送到县里!”
点了点头,侯东贵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