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应该还不会告诉她,所以她该先去忙一忙自己的事了。
一连几日没有露脸,六爷一见到柏舟便一脸担忧的询问起来。韩柏舟依旧微笑着摇头,随后又像变戏法儿似的掏出了一瓶香来在六爷眼前调皮的晃了晃。六爷见状这才松了一口气,韩柏舟小姐其实在很多地方跟孔会长很相似,就比如工作起来没日没夜这点。
六爷其实对韩柏舟是放心的,因为韩柏舟的改革暗香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他们不仅卖香还卖起了烛,新进的一批龙凤花烛早早的就卖完了。韩柏舟小姐说红白喜事是人之大伦,这些都是避免不了的,像这些看起来微小的东西恰恰都是刚需,所以不应该忽视。现在的铺子是完完全全的活过来了。
韩柏舟这次来的巧,张静言正在帘子后算账,听到六爷的话后便赶忙出来向韩柏舟微微欠身。韩柏舟扶起她回之一笑,对于现在的张静言韩柏舟发自心底的开心,因为她能够养活自己也不再愁容满面,长长的头发被她梳的一丝不苟,岁月只是在她的脸上留下了痕迹却没有击碎她的脊梁,这让韩柏舟想起了那棵生长在石缝儿里的蒲公英。
韩柏舟道:‘辛苦了,要你来回奔波。’
张静言连忙摆摆手道;“我不过是多走几步路,哪里算的上辛苦,韩小姐给我一份工作让我能活下去,该感激的是我。”
韩柏舟笑了笑道:‘你精通算账,而我这里又恰好却一个协助六爷的会计,这注定就是你的工作,所以没什么需要感激的。若你真要感激的话,不如多替我给六爷买几回枣糕,账算我的跑腿儿是你的,如何?’说完她俏皮的向六爷眨眨眼睛。
六爷笑着转头对张静言道:“夫人啊,那老头子我就麻烦你啦。”
张静言的眼睛也弯成了月牙儿连连答道:“好,好!”
韩柏舟的余光瞥见那道帘子,心里有些异样。如今已然四月,张静言在那个小屋子里算账还好,可到了六七月份时若是还得躲在那里可真是要遭罪。张静言似乎读懂了韩柏舟的目光,于是在她的眼前晃了晃道:“那里面其实很宽敞,我一个人在哪儿不仅安静而且能静下心来,账面也不容易出错。”
“我已经很知足了,左右不过就是在帘子后待着,又不缺少什么。女子能出来干活儿实属不易,我能这样已经是别人的求之不得了。”她拍了拍韩柏舟的手背以示安慰。
可韩柏舟还是不满足,她想要更多,想要张静言不用躲在那帘子后面,想要她能光明正大的站在任何地方做事。
韩柏舟反握住张静言的手坚定的笑了笑。她相信自己,也相信在不久的以后能够实现这个想法。
韩柏舟一连奔波了几日,她来来回回的在南京路走,记下每一间铺子顺便尝遍了这里的馄饨铺企图找到记忆里的味道。这里的铺子有些是动不了的,甚至连着片儿被买下,剩下的零碎的铺子难成大器,有几家商铺的确不错但要价奇高,她吃口馄饨掂量掂量自己的腰包儿,这不是自己能承受的了的。
正当她一筹莫展时,她吃到了一颗十分好吃的馄饨,经过不懈的努力她终于找到了一家好吃的馄饨!这件事无形中给她打了气,正当她回头想记住这家店的名字时却被一个身影遮住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