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想了下说:“我看时桉像是对我们音音有那么一点意思了,但音音估计还没那心思。”
“没事,只要时桉有那个意思了就行。”
傅舒韵笑:“音音的性子你这么些年还没看明白啊,她就是看着温温软软的,好像很好拿捏一样,实际倔驴一头,那心里头可骄傲着呢,一般人她看不上的。”
“还是你出的这个主意好,让他们互不认识先相处看看。”
傅舒韵笑得都合不拢嘴了,“时桉那孩子那么优秀,只要他愿意主动,音音肯定会喜欢上那个孩子的,这样时家和莫家的婚事也就能水到渠成了。”
“是啊。”白老也连连笑着点头,“你还别说,时桉那孩子是真不错,聪明,稳重,话不多,言行举止都没得挑,这几天相处下来,连我都喜欢上那孩子了。”
“舒韵,我跟你说啊。”
白老像是想到了什么特好笑的事,眼睛都笑眯了,“我这几回当着时桉的面,故意冷落了音音,你都没见着,那小脸失落得,恨不能上去踢时桉两脚解气。”
“哈哈哈……”
两个加起来都160多岁的人了,在视频里笑得跟个孩子似的。
“对,以后你就这么治她。”
傅舒韵笑得眼泪都来了,“这孩子打小就爱吃醋,你还记得怡年刚来我们时家那会吧,我当时是怕怡年刚来不适应,就多照顾了些。”
“音音一看就吃醋了,那一天天的没少在暗地里给人使绊子,还是让人抓不到把柄的那种,哎!慢慢的,这两人就掐出感情来了,现在,用那年轻人的话说,他和两个哥哥要同时掉水里,那她肯定是会先去救怡年的。”
“哈哈哈……”
这边,贺时桉开着车已经回到了十里槭。
月光掉进车里落在时音音的脸上,像是覆了层朦胧的白光,乖软得像只熟睡的布偶猫。
大概是真的困极了吧。
近七十公里的路,连贺时桉半路停下给她放平椅背,她都不曾醒过,动都没动一下。
贺时桉侧身,单手支着脑袋撑在方向盘上,双眼肆无忌惮打量着她。
莹白的肌肤,柔美的五官线条,眉眼如画,气质温婉,一头浓密的黑色长发披散在两侧,发尾微卷,在这密闭的车厢里散发着独属于她的暗香。
喉咙在这一刻莫名的痒。
姑娘突然伸手砸向空中,落下的那一瞬被贺时桉接住了。
借着掉落的月光,他看见姑娘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像是醒着又像是没醒,呓语般地低言里带着浓浓的委屈,“季星野,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