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的差遣,故一口拒绝。
曹操见劝说不动,就暂时放弃这个想法了,心想来日方长,再想别的办法。于是就和蔡邕说起了这些年的世道,小人当道,黄巾余孽为祸地方,皇帝或昏庸,或幼小,无法主持大局,现今朝堂如何黑暗,越说越气,越说越急,竟诱发头疾发作,抱着头□□起来,痛得豆大的汗珠直流。蔡邕见状,赶紧扶曹操到里屋躺下,让人去把文姬从家里叫了过来。
文姬匆匆过来,详细的询问了一些医生常问的问题,仔细的号了他的脉,就从她刚提过来的药箱里拿出一副银针,找准胭俞穴位,轻轻扎了进去,过了好一会儿,才见曹操慢慢停止了□□,起身对文姬连连道谢,称赞文姬妙手回春。文姬通过曹操的口中才了解到头痛已经折磨曹操好几年了。文姬刚才也号了脉,深知曹操是思虑过度,脾性执拗所致,就对曹操叮嘱说:“大人平时过于操劳,用脑过度,还是需要静心凝神,放松身心,病情才能得到缓解。如果控制住两年内不发作就问题不大了,否则可能会很麻烦。”
曹操听文姬虽然对他的情况了解不多,可仅凭这么短时间的看诊,就对他的病因和病情发展做出精准自信的判断,不禁暗暗称奇,愈加佩服。不由得又对蔡邕和文姬说了好多敬佩的话。蔡邕呵呵笑着,对文姬说道:“文姬,孟德是我很欣赏的年轻人,心怀大志,做事不落俗套,有勇有谋,日后必成大器,你可得替天下人好好治好他的病啊。”曹操连连摆手收到:“先生过誉了,孟德愧不敢当。”
文姬心里有些不服气,心说什么有勇有谋,不过是个不懂礼貌的家伙。曹操见文姬眼里流露出几分不服气,知道之前骑马差点冲撞了文姬,给文姬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不禁懊悔不已。脑子一转:“朝廷现在已经这样,看来得早早想其他办法了。不如暂时称病,一来可以躲避董卓的锋芒,二来可以借机接近文姬,弥补之前的错误。”想好之后,他又开始假装头疼,抱着头愁眉苦脸。蔡邕见状,就对曹操说:“小女自幼师从华佗,医术不敢说多好,但比一般庸医还是要好很多,方圆几十里的人都知道。孟德病势汹汹,不如在这小住几天养病,病好了再起身也不迟。”
曹操一听正中下怀,急忙和蔡邕致谢。文姬见状,就回去给曹操熬药去了。蔡邕也叮嘱曹操好好休息,切勿劳心,就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曹操于是打发从人回去报信,自己躺了下来,一个人呆在这个小屋里,隐隐的闻见阵阵的药香飘来,心情变得突然非常愉悦起来,头也不怎么疼了,心里就又开始盘算自己的计划。
曹操现在只是朝廷里一个小小的上军校尉,只是因为之前做事不循规蹈矩,不畏权贵,一心对付树敌众多的宦官,才为自己博得了一些声望,但和董卓硬碰硬,无异于鸡蛋碰石头。他还是对蔡邕拒绝从政的事情不死心,他这个人,一旦认定一件事情,就会用尽各种办法达成,而且惜才重才,总觉得蔡邕一身才华,却苟全于当世,于国于民都是种重大的损失。他知道蔡邕在天下士子和朝中士族的影响力,他想董卓进洛阳不久,也急需要有威望的人来出任要职,为自己树立威望,博取惜才的名声,以维持自己的统治地位。自己如果联合几个朝臣一起向董卓进言,分析利弊,利用董卓急于收服人心的心理,此事必成,这样的话朝廷内才会有不同的声音,才不至于一片黑暗。而且一旦董卓同意,他对自己亲自任命的人一定不会过于独断,否则岂不是自己打自己脸嘛。到时候一旦诏书下达,再加上自己从旁边相劝,相信先生一定会暂时放弃个人的好恶,以大局为重,临危受命的。对!就这么办!曹操越想越兴奋,思路也越来越清晰,不由翻身起来,在屋里边盘算边踱起步来。
这时候,他听见外屋似乎有人在说话,然后轻轻被推开了,文姬用一个竹托盘托着一碗药走了进来,见他并没有躺在床上,正准备发问。曹操急忙上前接过托盘,解释道:“我躺的时间长了,感觉胸闷气短,起来舒缓一下。”文姬听了,笑道:“我看大人你体力很好,自然恢复的好。你先趁热把药喝下,明天我在给你施一次针,按时服药,不出三日,你就可以恢复如常了。”曹操急忙乖乖的服下汤药,并按文姬的要求躺回床上。见文姬号了号脉,露出一丝笑容,不禁试探着说:“文姬,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文姬不禁觉得好笑,心想古人真麻烦,名字不就是被人叫的吗?有什么不可以?头也没抬的回答道:“当然可以。”然后曹操又问:“那你可以别大人大人的叫吗。你可以随先生,叫我孟德。”文姬边收拾药碗边漫不经心的说:“好啊。”就准备离开,曹操见文姬要走,赶紧又找了个话题,问道:“文姬,今天你弹得是什么曲子啊,太好听了。”文姬抬起头来,正准备回答,突然想起这个年代的人,对流行歌曲自然是觉得新奇的,说了他也不懂。又想起弹着琴想着仲道哥哥的离去,不禁眼神黯然起来,笑了笑,说道:“我们老家的村野曲子,不值一提。”曹操见文姬突然好好的神情落寞了起来,就不敢多问。文姬收拾完就出去了。
曹操躺了一会儿,忍不住急切的想对文姬有更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