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有不善地盯着萧轻舟离开的背影,恨不得拉住他问个清楚。
但她不能。
等榕溪走后,王亦收起脸上探究之色,站直身体走到萧轻舟的软榻边,不放心道:“陶达此人以前刀尖舔血,只怕会有同伙,十日是不是太长?那个叫夏兴是否靠得住?万一不肯指认凶手,该如何是好?”
“秦掌柜之死可有眉目?”萧轻舟坐在榻边,右手撑着额头靠在栏框上,阖着眼睛问道。
王亦见他并未回答,而是问了请秦掌柜的事,倏地一愣,随后回道:“有,在香满楼查到一批瓷器碗碟似有问题,正在进一步确认中,那批碗碟的图案……”
“有什么问题直说,吞吞吐吐可不是你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