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任的眼神,他妥协,“好吧,这家还真跟包有乾有点亲戚关系,我这不是想帮你脱敏治疗嘛!”
喻礼摆手:“走了。”
“哎哎哎等等,我听说岑家也会有人过来,你不是也一直联系不上岑妄嘛。”
半个多月了,除去那晚的逗羊视频,岑妄再没给她发第二条消息。
夜深人静刷题刷累了的时候,喻礼偶尔放空时会记起副班长的话,岑妄不会真出什么意外了吧?虽然想法一出来就立马被她摒弃。
如南卦所言,她确实挺想知道岑妄的具体状况,不想被蒋莱和副班长他们带得疑神疑鬼了。
见她要走的态度有所动摇,南卦继续:“能称得上岑家人的,也就岑妄和他爹。毕竟岑谦的身份摆在这,不适合大摇大摆地来这种场合,所以来的会是谁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喻礼停住,牵了牵裙褶,“哦,那我等一会再走。”
“哦~知道岑妄要来就等一会啦?刚刚不是还十万火急非要回家做卷子吗?”南卦贱兮兮地拉长音调,“礼宝,你想他了?”
“嗨喻礼,最近还好吗?”
尹肃从她那年被绑架后就把喻礼保护得很好,A市人只知道他对女儿宠得很,可问到叫什么、长什么样,都一概不知。
上次那人不仅在一中表白墙揭露了喻礼的身份,还在网上发了她的照片,虽然有点模糊,但礼安大小姐的名号摆在这里,就是个怪物都能有人不间断地将她夸出花来。
喻礼和南卦刚进门就收到了不少的注目礼,起初大家都在猜测这么漂亮的人从没见过,是哪家的人,直到刚刚包有乾一声高昂的招呼,现在大半个厅的人都蠢蠢欲动,想和礼安唯一的继承人搭话。
喻礼蹙眉,看到包有乾的脸后,笑道:“还不错,你爸爸呢,还好吗?”
包有乾笑容一僵:“我爸爸?他挺好的,就是一直跟我念叨说很喜欢你,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带你去家里做客呢。”
大家都竖着耳朵听这边的动静,去家里做客?几人握着香槟面面相觑:难道包家小子会和礼安结亲是真的?!
南卦不客气地怼回去:“别,你来我家门口表演你打你爸,还请我妹过去玩,你什么心理?”
喻礼接:“可能邀请我一起去打?不好意思,我不感兴趣,太血腥了。”
“包有乾打他爸的事情原来是真的啊?”
“小孩都知道家丑不外扬吧?真孝顺啊,还请人家女孩子一起揍。”
“长得丑玩得花,真不懂事,养他不如养块叉烧。”
包有乾在周围人的指指点点下脸臊得发烫:“上次都是误会,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喻礼挑眉:“是吗?可我家的保洁阿姨第二天在门口扫到了好几颗牙齿,你有空去门卫那领一下吧,毕竟是叔叔的东西,我不好私自处理,你觉得呢?”
「“包有乾眼睛慌乱地瞟到旁边,喻礼身后的一座雕塑上面挂着木牌,他想岔开话题,道:‘家里还放了警示牌,真有意思,让我径直攀爬。’”」
「“径直攀爬”错误,正确的文本为“禁止攀爬”。」
众目睽睽之下,包有乾四肢着地,噔噔噔地爬到了雕像的脑袋上开始打坐。
南卦愕然:“他怎么了?”
喻礼:“良心发现,现在正在求老天宽恕吧。”
“嘁,还不如现在去买副假牙求他爹宽恕。”
……
在大厅等了半天也没看到岑妄,喻礼像个吉祥物被人不停地搭话,应付得烦了,跟南卦打过招呼提着裙摆去了楼上的休息室。
“……你不愿也得愿!回来,你敢出去,以后就都别回家了!!!”
喻礼没有偷听别人家庭矛盾的习惯,加快了步伐,却还是和推门而出的姚婧碰了个正着。
她犹豫片刻,问:“要不要去我的房间擦个眼泪?”
没想到姚婧会如此顺从地跟过来,喻礼看着缩在沙发角落、捧着玻璃杯小口嘬热水的人,翻出抽屉里的毛毯披在了她的肩上。
磁场不对的两人相对而坐,谁都没说话。
姚婧紧了紧握着杯壁的手指,先开了口:“一直没问,你英语剧比赛那次,还好吗?”
“没事。”
“嗯。”
喻礼指尖抵着太阳穴,看她:“刚刚的情况,介意和我说说么?”
“你觉得我看起来很可怜,还是因为上次帮你喊了岑妄所以心里过意不去?”
“你还记得吗,你那天问我为什么用钢琴帮你伴奏。”
姚婧不知道这个和她的问题有什么联系:“喻礼,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施舍,我……”
“那就是忘记了,我来帮你回忆一下。我说裙子很好看,不继续跳很可惜。”喻礼静静地看着她,良久才继续,“现在,也是一样的理由。”
姚婧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