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内的自由也是自由吗?”
他也没等她作答,自己就晕了过去,他太累了。
叶祖父还是去世了,在和王珊约定好的周末。
叶弗在医院全程沉默,他被现场的悲恸感染着,眼角也产生了湿意。
回去后,只有自己一人在客厅,他意识到,能充填他心脏的人又少了一个。
他需要做点什么来转移注意力了。
其实叶祖父也曾偷偷去过俄罗斯,带着叶弗一起,去了父亲和安娜在的城市。
那是他第一次踏上俄罗斯的土地,叶祖父牵着叶弗的手,自然地和当地人交谈,他们在那座小城市呆了足足一星期。
当时正好处在东正教的大斋期,小城市正为谢肉节而庆祝着,这是叶弗第一次感受到灵魂里另一股血脉的涌动,他很爱这样的氛围。
祖父是来看望爸爸的,叶弗想。
他们并未让叶父和安娜知道他们也在俄罗斯,祖父只想远远地看一眼叶父。
当地人看着两个异国面庞每天都在饭馆吃饭,与他们熟悉起来,便邀请他们来自己家里吃肉把酒言欢,这是叶弗吃肉最频繁的一段时光。
开心,开心。
叶父也是如此,叶弗远远看到父亲对着安娜及周边的人露出自己从未见过的笑容,只能用开怀大笑来形容,想必祖父也未见过,叶弗偷偷抬头看向祖父,他面上未有表情,愣愣地看着远处,自己的儿子。
从俄罗斯回来后,叶祖父没多解释,给叶弗安排上了俄语课,而且他还发现,他没再出言对外祖父母家不逊,而是默默准许他和俄罗斯那边取得联系了。
回忆至此,他也将自己和祖父度过唯一的谢肉节,做成了演讲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