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关系,也就她这种死皮不要脸的人才堪堪和性格疏离的陶亭成了朋友。
陶亭不知为何脑海里浮现起叶弗的脸,卡顿了一下,“没有。”
“你犹豫了!”樊雨彤像是抓住了把柄似的,“朋友怎么还犹豫?刚刚也没见你介意提男朋友啊!”
“不是,”陶亭无奈于好友的敏感,“不是朋友,就班上有个学生接触比较多,总是给我上课似的讲大道理,我上班为了避免麻烦,穿得很土,他也不知怎么执着于和我接触,问他,他说我和他很合拍,我实在搞不懂这个年纪的小孩在想些什么。”
“你说起学生可比刚刚要死不活的样子鲜活了很多,”樊雨彤笑眯眯地给陶亭递了杯水,“不愧是小陶老师。”
“别笑话我了。”陶亭叹了口气。
“你那学生,男生女生?”
“男生。”陶亭不自然地清了清嗓。
“男生?!”还好樊雨彤这次只是小声地惊讶,“你确实应该和他保持点距离,学生倒还好,老师离异性学生近了总该名声不好听。”
“嗯,我知道。”
“你这学生没做什么超过的事吧?”
每次把握的尺寸倒正卡着点,说开后也没再特意捉弄她了,陶亭这么想着,对樊雨彤摇摇头,“但总是像捏着我的命脉一样不得不管他,他家没人管他,今天陪他长大的爷爷还去世了。”
“是挺可怜的。”樊雨彤感慨道,脑子里幻想起了一个枯瘦的老人干体力活帮扶孩子长大的画面。
“是啊,所以只能行为言语上保持距离,真让我狠心不搭理他,有点做不到。”
“做得真棒,”樊雨彤笑嘻嘻摸摸陶亭的脑袋,“我们亭亭的善良只有我知道。”
一场饭吃得其乐融融的,打碎了陶亭这几个月以来的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