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你如今不一样,是探花郎,可比顾家那个只会舞刀弄枪的傻子强。”
姜河逸无奈道:“阿娘,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话?不是阿姝不想见我,也不是公主不待见我。而是公主身份尊贵,“她”又待字闺中,我一个郎君时常出入公主府像什么话?还有,阿娘,不要瞧不上季堂。守卫边疆的都是大将军,说不定季堂来日还能上战场杀敌。”
刘慧看着儿子变了脸色,也知道儿子现在的身份不一样了,她不能再像从前那样说教他。她立刻换了脸色,给儿子倒了一杯茶,道:“阿逸,我知道你重情义。从前是阿娘不对,阿娘没有远见这才害了你。”
姜河逸不知他母亲又要闹哪一出:“阿娘,你又在说什么?”
刘慧拉着儿子的手,叹了口气:“要不是打小给你定了这门亲事,以你的本事,定能遇到更好的姑娘。”
姜河逸直接冷了脸,甩开母亲的手:“阿娘,我不管你有什么心思,我告诉你都是不可能的。”
言罢,姜河逸不再理会刘慧,径直回了东厢房。
刘慧叹了口气,她还是把儿子教得太正直了。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难道不是常事吗?
宋家姑娘明显就对儿子有感觉,若是她姜家能攀上宋家,往后儿子的前途不就一片光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