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芳老师很生气的对站在办公室里的他说道。
“我看你有多凶,原来是这样。”他低着头,不说话。
“你不说吧,你低头干什么。” 他低着的头更低了,还是不说话。
“‘压路机’的玄号是你起的?不是你是谁起的?”他还是低头不语,用两个手卷左面的衣服前襟的角儿。
“你不说,就站到外面,多会想好了就进来给我说。”他低头走出那间办公室,站到了外面。
这时,有个男老师看见了他,进了那间办公室,对李俊芳老师说:“这个娃乖得很,干什么了?”
“你看林秃子乖不乖,对主席万岁不离口,□□不离手,语录不离口,却对主席背后下毒手,妄图陷害主席,篡党夺权。” 李俊芳老师愤愤不平的对那个男老师说道。
他站到下午下课放学了,就极不情愿的走进那间办公室,对李俊芳老师说:“是李维东同学给我说的。”
李俊芳老师又批评教育了他几句后,说:“以后再不要这样,回去。”
第四天,下午下课放学在大操场站队子,李维东同学回来的最迟的一个。
李维东同学站在他后面,他转脸看李维东同学。
李维东同学看见他,脸色十分难看,双眼一闭头往旁边一扭,很气恼的对他说:“你是个叛徒。”
“是我堂弟孔耀生惹的祸,他听见了,李俊芳老师在路上走,他和几个娃们见了就胡喊,可能李俊芳老师追查,他就说是我说的,是他先出卖了我。”
“他出卖了你,你也就出卖我呀。”
“我确实没办法吗。”
李维东同学低头什么也不说了。
以后的两三年内,李维东同学都不好好理睬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