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食为天!食色性也,有骨气明天你别吃我的椰子鸡!哼!”
王洲之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嗯,食色性也。”然后深深地吻了下去。
最开始只是一个深吻,后来却像点燃了爆竹一般,炸懵了两人的所有理智。
房间满室静谧,甚至能够清晰地听见两人亲密深吻时的吮吸声响。白桃被他吻得呼吸急促了些,脑袋逐渐发昏,她伸手去推他。
良久,他终于停下了缠绵在唇边的吻,两人喘息着攫取空气。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呼吸平静了下来。
“老王…你怎么不…”白桃转身想和王洲之说说话,却看到男人呼吸绵长,带着一丝餍足的笑睡着了!
?睡着了!什么鬼,这男人难道是干活干多了,不行了?
白桃错愕中带着不可置信,新婚时那个咳…勇猛如狼似虎,怎么这么一会就…白桃又在心里给他找补:可能是最近造船太累了吧。一定是这样的。
白桃的脑子里不由自主地记起以前自己被困在这个宽阔的胸膛与床之间,感受男人那强有力的心跳,还有滚烫的气息与汗水,以及…她连忙掐佳自己的思绪,唉!别想了,睡吧睡吧。
一夜好梦,美美睡了一觉的王洲之精神抖擞,还惦记着等会要带白桃去海边。
这天夜里用饭的时候,煮了白桃心心念念的椰子鸡汤。等饭吃到差不多时候,张婆婆又端来了一大锅汤水。
王洲之皱了皱眉头,低头仔细看。好家伙,这汤里竟然放了几片鹿茸,这鹿茸还是前几年意外猎到的,这么多年也就这么一对。除此之外还有他不认识的一些草药。
王洲之本想开口询问这是啥,抬头看到张婆婆给王叔也盛了满满一大碗,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快要立冬了,最近降温有点大,今天晚上我们就烧炕了。”夜里,张婆婆看着围坐在厨房吃饭的一大家子人,盘算着今年的柴火还够不够。
“这韭菜嫩得很,多吃点!”张婆婆给狗蛋夹了一大筷子韭菜鸡蛋,狗蛋盯着自己碗里的蔬菜皱眉,他一点都不喜欢吃韭菜!
“这韭菜炒蛋多有营养,狗蛋多吃点。”见狗蛋吃吃不下筷,白桃在一边揶揄他。
张婶看着自己平时最爱的韭菜,胃里确实一股翻涌,不知为什么,今天的韭菜气味格外得冲!
张婶忍了一会,实在是忍不住,难受得满脸苍白。
“张婶,你人不舒服吗?怎么脸色这么难看。”白桃担心地看着脸色突然苍白的她。
“我…哕……”张婶刚想开口说话,胃里翻江倒海地涌来,她扔下碗筷,弯腰往门外跑去。
大家被她这一变故吓了一跳!
“娘,你怎么回事?”狗蛋惊呼地跟了出去。
张叔也连忙放下碗筷追了出去。
张婆婆愣愣地坐在凳子上,“这…这可别说生什么病了啊!这鸟不拉屎的荒岛,哪里来的大夫!”
过了一会,张婶被张叔扶着回到了餐桌。还没坐下,隐约闻到韭菜味的张婶捂着嘴又要干呕,张叔连忙把她扶到门槛上坐着。
这下,大家都没了吃饭的心情,几人围着张婶询问她的身体状况。
张婆婆伸手量了下她的额头温度,还算正常,庆幸地说:“没有发热,那就好那就好,许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可能吃了什么生冷的东西,或者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对对对,最近气温变化太大,冷热交替容易受寒。”
“可不吗,婆娘我扶你坐一会,等会吃点清淡的吧。”
……
吹了一会凉风,见张婶脸色好多了,大家也就没放在心上了,说说笑笑地回屋睡觉了。
“咋回事!怎么张婶又开始吐了?”白桃脚还没踏进厨房,就看到蹲在门口干呕的张婶。张叔在她旁边着急地踱步,手里端着一杯热水:“喝口热水缓缓。”
张婆婆瞅着脸色苍白无血色的儿媳妇,眉眼里笼着一股担忧,“二柱,我煮了点南瓜粥,赶紧端去给狗蛋她娘!”
张婶仍是没有食欲,远远地闻到南瓜的气味,也想吐!
这下愁坏大家了。
“张婶,要不吃点酸菜?酸菜开胃。”
“对对对,二柱,你去山洞里搬一坛酸菜过来,这东西开胃呢。”
张婶想在酸菜,嘴里不自觉地分泌口水:“我想吃酸菜。”
张婆婆看着就着酸菜大口吃着烤土豆的张婶,眉头就没舒展过。唉,还好能吃进去酸菜,这酸菜啊…哎呦这酸…酸儿辣女…这该不会是有了吧!
张婆婆越想越高兴,等不了张婶咽下最后一口土豆,凑到她的耳边嘀嘀咕咕起来。
几人看着突然激动起来的张婆婆,不明所以。
张婶嘴里的土豆也忘嚼了,回忆着上个月的月事什么时候来的。她这才想起来,自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