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佩服!公主若有何需要,本侯依旧很乐意相助。”
祁玥瑶斜睨他:“小侯爷别踏入这长安殿便是莫大的帮助了。”
萧飒站起身拱手道:“行!本侯告辞。”
“不送!”
祁玥瑶端起茶盏还没饮下,就见萧飒转过了身笑道:“本侯忘了一件重要的事,长安公主腿伤未愈怎能下榻,本侯好人做到底,自然要送公主回塌!”
祁玥瑶听了话气的把手中的茶盏直直的砸向萧飒:“登徒子!”
萧飒闪的快,滚烫的茶水撒在地上冒出滋滋的声响,可一滴都未沾他身,只留下他阵阵爽朗笑声。
……
“公主!那墨皇子又来了。”
“不见!”祁玥瑶本就烦闷,好不容易晚照来看她,这墨皇子又来打搅。“你就说,殿内有女客不便见。”
落晚照听此话低声说:“要不我晚些再来看你。”
“我不能出宫玩,你在不陪我,我快憋死了我。”
江篱刚想出去通报,奶娘就带着皇子进了大殿。“阿娘,公主说不见。”
奶娘叹口气对着内殿请示:“公主!墨皇子奉陛下口谕带侍卫不言特来请罪。”
祁玥瑶用手锤了下脑袋满脸郁结对落晚照小声道:“看吧看吧!又来了。”
说完躺在塌上道:“进来吧。”
内殿床榻与外面隔着纱帘,祁玥瑶大约能看到两个身影,二人一跪一立。
“墨峥特带侍卫不言向长安公主请罪。”站着的墨峥抱拳行李。
“奴才不言,因演武场失手导致公主殿下负伤,特来请罪,万望殿下赐罪!”
不言左膝跪地,双手抱拳,虽是请罪,可眼中的凌厉丝毫不减半分。
祁玥瑶隔着纱帘望不真切,她实在想象不到那个孤傲凌厉的人此刻跪在塌下是何模样。
她鬼使神差的竟撩起了纱帘。奈何不言正巧跪在殿中香炉的侧边,炉内飘出一缕缕青烟又给他附上一层纱帘。
许是祁玥瑶看出了神,一旁的落晚照咳了两声提醒:“长安,长安。”
祁玥瑶猛然反应过来道:“若非你及时相救我便成了剑下亡魂,你也说了是一时失手,便功过相抵吧!”
“殿下仁慈,奴才不敢居功,救殿下乃北境子民理所必然,至于一时失手万望殿下赐罪奴才一人。”
原来,他是怕牵扯到北境,自己在别人眼里原来是那种连是非都不分之人。
祁玥瑶放下纱帘轻叹口气道:“本公主说话向来如此,说了功过相抵便是功过相抵,你不必有后顾之忧。起来吧。”
“奴才叩谢殿下!”
“江篱,送客吧!”
奶娘和江篱说着殿内还有女客便支走了他们主仆二人。
晚照待他们走后,悄悄附到祁玥瑶耳边说:“长安,我好像见过他们。”
祁玥瑶蹙眉问道:“你何时见过?”
“你三哥立府那日父亲前往赴宴,我便偷溜出府去了东楼,在东楼街前碰到一小贼,是他们二人帮我拿回了荷包,我应该没认错的。”
祁玥瑶听此觉察此事非同小可,北境皇室之人未有御旨不得踏入东启,若是北境皇子早早乔装来了东启,那便是其心可诛。
或许连宴会上的刺客之事也与他们脱不了干系。祁玥瑶越想越后怕,若真如此,他二人住在宫中便是两把利剑,不知何时出鞘。
祁玥瑶只能先糊弄过去:“定是你认错了,他们二人明明是岁除日前一天才到的东启,而且刚刚又隔着纱帘又有青烟遮挡哪里能看真切,别多想了。”
“可能是吧!我最近确实迷糊了些。”
祁玥瑶回想着那日在千山寺,如果北境皇子那日也在千山寺的话他们是如何在严防死守的东启城内逃出的,接应他们的是谁?或者偷偷放走他们的是谁?
“对了晚照,上次你说你父亲每年都要去千山寺布施,下一年还去吗?我还想去千山镇玩!”祁玥瑶试探着想问出更多消息。
“你也觉得好玩对不对,其实每年季冬中旬庙会人更多,今年提前了些倒没有那么热闹,等来年我们季冬中旬……”落晚照说起来没完没了。
祁玥瑶不知落御史为何偏偏在那个紧要关头提前布施,若真如她所想那般,那墨峥不言二人比她想的还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