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宋先生的第一次正式约会,她稍显拘谨,甚至不如上次吃饭时放松。
突然转变的微妙关系,让她心态不那么自然,更何况这个人实际意义上可以算作老板,她不免开始在意起自己的一言一行会不会令他不悦,进而得罪他。
宋先生带她去了一家坐落于26楼的餐厅,在专属包间里吃了一顿昂贵的法餐,开了一瓶珍藏的红酒。
随后带她去了海盛的商场大楼,送了她一身名牌的裙子,高跟鞋和皮包,把她摇身一变打造的像个名媛。
她站在镜子前端详自己,穿着一身浓彩的金丝玫瑰印花长裙,从未尝试过这种热烈的风格,竟然出奇的适合她,显得整个人明艳又娇贵。
宋先生在背后看着她,顺势搂上她纤细的腰,在她耳边轻声道:“看,美丽是要发掘的,多适合你。”
结账时她发现仅仅那一条裙子就要四万多块钱,更别说其他的包包鞋子了。
果然美丽是普通人发掘不起的。
这次回去后,她把宋先生送她的东西全部塞进行李箱,又换回自己的牛仔裤和短袖衫。
干完这些她出了一脑门子汗,做贼心虚大概就是这个感觉吧,如果让室友看到她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
后面好几天宋先生都没有再联系她,仍旧是日复一日的上课,下课,吃饭,睡觉,完成小组课业,同学斗嘴唠嗑。
生活开始趋于平静,之前和宋先生的两次会面就仿佛随风飘散的回忆,渐渐的不再深刻。
一周后,她再次接到信息:晚八点,学校西门,黑色宾利接你。
这次她被接到了一家室内/射/击场,偌大的地盘,三十多条靶道,全场清空,远远的只能看见宋先生一个人,戴着护目镜,站在第八条道,练习短道手/枪。
他朝她招手,把她叫过去,递给她一把短/枪:“试试。”
赵银河没玩过这种器械,但宋先生看起来很熟练,想必经常来玩。
她在宋先生手把手的教导下,艰难的中了一靶,虽然是模型枪,但是射膛的冲击力还是令她手腕一阵发酸。
她甩着手,不满意的抱怨:“好危险的游戏,万一射偏了怎么办?”
宋先生在背后扶正她的腰:“放心,你这支是假的,不会伤到人。”
他从桌上拿起自己玩的那支枪,半真半假的指向她,意味深长的笑:“我这支才是真的。”
她在他怀里轻微的震惊了一下,宋先生握住她的手腕,摆正她的脑袋,意味深长的说:“看前方,别害怕,射击后有反作用力,也有适应的技巧,只要你每一步都按我说的做,就不会伤到自己。”
好吧,她承认她现在开始有点害怕了,不知道后悔还来不来的及。
突然有一种上了贼船下不来的感觉,全身而退的结束似乎没有想的那么容易,她的下场会不会比靶子还要惨。
第三次发来的信息:八点,西门。
第四次:八点,老地方。
一次又一次,他每次都是这样,确定好车子和时间来接她,也不管她当时有没有事,可能班级在开会,可能在上晚自习。
但是这些宋先生都不管,他要在八点接到她,那其他的问题她自己解决,赵银河卑微到不敢跟宋先生请假,甚至不敢跟他找借口。
在他面前,顺从仿佛成了理所当然。
第六次,在他们认识的第三个月末,宋先生带她去了一家保密性很强的星级酒店,不对外开放,专为VIP客户服务。
他在那家酒店常年开着一个套间,C608,后来赵银河来过很多次。
他又开了一瓶好酒,仿佛心情不错,赵银河是不习惯喝酒的,但是为了不扫兴,还是陪着喝了两杯。
她酒量不好,对酒精很敏感,两杯红酒下肚,立刻从脸红到脖子,如果宋先生是千杯不醉,那她大概一杯就倒。
那天喝到很晚,放了一点轻音乐,她酒劲上头,很迷糊的靠在沙发上。
感受着晃眼的灯光,她攥紧宋先生的衬衫领口,借酒壮胆说了很多恶劣的话。
宋先生捏住她的脸:“这么拽?”
他并不欣赏完全百依百顺的女人,有点个性才有意思。
第二天赵银河回学校的时候,室友们正在宿舍各玩各的手机,今天没课,大家闲的很,看到她回来,不约而同的看过去,然后又纷纷收回目光。
赵银河以前从来不会夜不归宿的,大家心思各异,反正谁都没好意思开口,她们不问,赵银河也就装傻,自顾自的收拾东西。
过了会,白富美没忍住:“银河,最近是不是谈恋爱啦?昨天晚上到哪happy去了,也不跟姐几个说一声。”
赵银河正在倒水泡花茶,很自然的哦了一声:“昨天跟朋友出去玩了,回来时间太晚了过了门禁,就在外面住了一晚上。”
泡完茶,她身